nbsp; “秦将哪里话。”老人家拱手敬道。
一言落定,秦牧便快步离场。
魏禹峰和孙茗也拱手向诸位核心道了一声,便跟着秦牧离场。
他们多少都猜出来,秦牧要去哪了。
汤浩一开始还不明白,不过顿了一顿后,他便也猜到了。
青凤楼!
“他扫了金陵暗线不止,还要把青凤楼也给处理了?!”汤浩惊骇地叫道。
这是要将涉及灵门相关的,全部扫平啊!
这魄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不敢想象。
过去十来年,金陵这些根深蒂固的行业,早就不止有几人试图拔除毒瘤。
但这些行业有金陵商会撑腰,又背靠灵门,哪里是寻常人能够轻易触动的?
往前那些人,自不量力想要铲除,不被弄死,就算是有本事了。
待秦牧离场。
一位刚才陪坐末席的中心人物走上前,道:“汤浩,给你个劝告。”
“舅舅。”汤浩敬称道。
他能够如此年轻,不凭歪道走到现在的地位,自然也少不了自家亲戚的扶持帮助。
不过他扪心自问,确实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每年还会从自己的拿一份里拿出一部分用于捐款。
“你就算心中有想法也好,都不要在他面前,耍小聪明。”汤浩舅舅长声道。
“此人,当真来头很大?”汤浩只听出了这姓秦的青年是徽星。
但,徽星始终是离他们太远了,难以想象其威势。
再说,担任徽星,也是有文职的。
汤浩舅舅摇了摇头,道:“我和你亲戚一场,算是给你一个忠告。”
“就算把你金陵商会上上下下加在一起。”
“也不要指望,能够撼动他一个人,半分。”
汤浩舅舅悠然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汤浩闻言,心中不禁一颤。
这句话的关键,是在这“一个人”上。
今天所行,不就近乎是他一个人的实力吗?
这仅仅是他一个人,就足以将金陵商会庞大无比,蔓延整个金陵的暗线铲除个干净。
“听说过西北吗?”
汤浩微惊,道:“那一片天险之地?”
“传闻西北极为凶险,并且环境很是贫瘠,就算是意志坚韧的人,也难以在那里长期驻守。”
“而且在前不久,西北的境线还被外敌给推了回来,几近国线,危机万分。”
平时的家宴,他就听自家舅舅和其他亲戚谈论过。
“舅舅,您提这个是做什么?”
汤浩舅舅哼笑了一声,道:“那你知道,这原本固若金汤的境线,是怎么被推回来的吗?”
说到这里,汤浩一愣,惊道:“舅舅您的意思是......”
汤浩舅舅摇了摇头,道:“这个青年,他在几个月前,曾被人算计,导致革职过。”
“就因为这事。”
“西北近百万的铁血,奔赴南下!为其讨个公道!”
汤浩听到这,心中已经是震怖。
这,太过不可思议,超乎他的想象能力了!
百万人的阵仗?
这怕是,足以推平整个金陵了吧?
“关键还不在这。”汤浩舅舅眼中尽是敬畏。
“就在两天前。”
“被逼得临近国线的境线。”
“只因他复职,那百万铁血回到西北不足半天,境线便推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