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是结束了，但失血
过多成了植物人。”那警察说道：“把他家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们要联系他的家人。”
赵晓雪发现警察的一句植物人，让马正芳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脸上也多了一点血色，甚至还有心思朝赵晓雪投过来一个挑畔的眼神。
只是，她的欣喜也只维持了一会儿，带头的那警官也接了个电话，一脸的郑重，当电话落下之后，看着马正芳与赵晓雪等人的神色，十分严肃。
“今天一早去附近查案子的同事已经有消息了，对面楼里有居民正好看到了你们……”警官说了一半，顿了顿，“虽然你们年纪不大，但这件案子性质也是比较严重的，趁现在还来得急，该自首的还是自首吧，再过几秒，可就晚了。”
赵晓雪撇了撇嘴，面色不变。
而马正芳和曹小荣几人，的脸色变了数变，马正芳脸上几乎没了血色。
这警官一直观察着几个人的表现，此时看这样子，心里也已经有数。
这群孩子年纪都不大，经历这么大的变故，想要一直隐瞒毫无破绽几乎是不可能的，虽说曹小荣他们几个是小混混，也进来过几次，但从没有牵扯上人命，这次估计也吓得不轻。
“不是我干的！”突然，旁边一夜没吭声的瘦猴惊恐喊了一声，“完全就是个意外！是曹哥他、他不小心干的事儿，和我没关系……”
这个瘦猴是几人中最小的，才十五岁，刚辍学没多久，心理素质自然也比较低。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磨，他这双目都没有多少神采，看上去蔫蔫儿的，顶着一对熊猫眼，身上还在发抖，就连那衣角都被他自己捏的褶皱变形。
不过赵晓雪并不同情他，辍学的人多了，也没见人人都来当混混，不管他因为什么辍学，有手有脚做点什么不好，要学人家当混混，那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瘦猴哭了，那哭声也是肝肠寸断，忍了一个晚上之后，那股子恐惧是成倍的上涨，“曹哥的女人心情不好，曹哥带她在县城玩，正好在巷子里碰到赵晓雪，她就撺掇曹哥给赵晓雪一点教训，我，我们以为她就一个人，很好对付的，哪料反倒被她揍了，曹哥一心急就举起石头砸她，没想到石头最后落到小六头上……”
“瘦猴你乱说什么！是赵晓雪动的手！”曹小荣瞬间站了起来，风一样向瘦猴冲了过去，一圈便抡在了对方的鼻梁骨上。
只见对方流出两行鲜血，歪倒在一边，整个人竟是吓晕了过去。
这变故一出，周围的警察也不可能坐着不动，立即上前将人拽住。
“不是我干的！你们要相信我！都是这个赵晓雪！都是的她！芳芳你说，你告诉他们，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曹小荣明显也受了很大的剌激，有些语无伦次地拽着马正芳求助。
他是混混不假，可也只敢做一些吓唬人的事情，真正害人性命还是第一次，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无论是有意伤人还是误伤，如果坐实了罪名，就得坐牢，他不想坐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