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着嗓音说：“唐湛该麻烦我的时候，从来不客气。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也应当……近朱者赤。”
秦湘微微窘迫。
近朱者赤？
是近墨者黑吧？
“不过这回这事儿我们不好管，免得他吃醋发怒。”
顿了顿，唐曜之似想起什么一般，又补了一句：“还是他没辙了你再来找我吧，不然他能变成醋缸。”
唐曜之平日里正经得很，倒是难得开起玩笑。想想，也不算是玩笑。
至少那家伙确实会这样的……
秦湘也想起唐湛曾经说过的话，有些无语，“他吃哪门子的醋？他要是提的要求太过分，三哥你也别理他。”
唐大伯哈哈笑出声，“说起来，当初他没进军队，也算是为了你了。你要是麻烦你三哥，什么也不用唐湛做，他估计能和你三哥大战一场。”
唐曜之抚了抚衣服的褶皱，眸子微微含笑，口吻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只怕这么多年过去，他打不过就算了，还得到秦湘面前装可怜，要人疼。”
秦湘：“……”
唐大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这确实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