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鹰眸狠狠盯住幽草,“你怎么会那么糊涂,带着她一起瞎跑?自己去领30军棍!”
幽草眼皮都不眨一下,低下头就向外走去。
“不要!”窦妙尖叫,挣脱他的手,一把抓住幽草的衣袖,“是我命幽草保护我前去隆兰城的,要打就打我,打幽草算什么!”
玄墨羽冷冷地说,“主子错了,奴婢受打很正常。”
“什么主子,什么奴婢,奴婢也是人,他们能拗得过主子的命令吗?你想做个昏君吗?!”窦妙毫不让步,语气尖锐,她的话让在场的人皆都倒抽一口冷气。
幽草有些奇怪地望着窦妙,她居然会为了自己一个奴婢而顶撞玄墨羽?不由揽住窦妙,“太子殿下,是奴婢失责,婕妤娘娘就不要护着奴婢了。”
窦妙目光寒冽,“今天太子要打,就连我一起打!”
众人对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婕妤娘娘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她就是太子带来的女眷,为了是消遣的,没想到这个婕妤如此豪气、仗义。
窦大将军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如此强势,赶紧出言相劝,“太子殿下请息怒,婕妤想必是想入城打
探虚实,为的也是战事,就原谅她们吧。”其他将领也都纷纷相劝。
玄墨羽盯着死硬的窦妙,心里无奈,表面上依旧严厉,“看在窦大将军的面子上,放过你们,如若再违反军纪,以军法论处!”
幽草转身扶住身子有些微晃的窦妙,轻声唤了一声,“婕妤娘娘怎么了?”
窦妙扶着有些发晕的脑袋,怒极攻心,加上玉佩的秘密已经揭晓,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她对幽草抱歉地笑了笑,“没事,休息一下便好。”独自一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玄墨羽见她脸色不佳,有些担心地问幽草,“她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好想是因为婕妤自己那块玉佩,我们查到和冰玄宫有关。”
玄墨羽墨瞳更加暗沉,果然是冰玄宫,玄武公主的来历就复杂许多。
窦妙的身份也同样复杂了。
“太子殿下,苍狼国的军将已经在营帐前摆开阵势。”一个军将抱拳禀报。
玄墨羽收回心思,俊逸的面容扬起一抹凌然气势,大掌一挥,“全军迎战!”
窦妙呆呆地望着手中的玉佩,边上放着那本中级玄幻书的书,这本书和初级那本不同的是,后面一页画着一副和这枚玉佩一模一样的图案。
娘难道和冰玄宫的什么人有关系?而自己身上的异能越来越强烈,自己的血脉难道是冰玄宫的某人的?
这就是说娘是怀着孩子和亲,她为了保护自己而选择了投河?皇后顺水推舟,把她消失的事情扩大,打击皇上,然后窦大将军正好或则接受了皇后的指令,把不能杀也不敢杀的娘藏在将军府里?甚至连自己窦将军都不敢杀?如果自己不是冰玄宫的血脉,他们肯定会杀了自己吧?
她越想越头痛,越来越有种欲望,一定要弄清窦妙的身世,也许,自己穿越也和这个有关,否则为何偏偏是魔术师穿越到玄幻师后代的身上?
冥冥中,也许有种牵连。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好吓人啊。”烟翠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窦妙微微蹙眉,本不想带她来,她却死拉硬磨一定要跟着自己。
窦妙瞪了她一眼,“那么惊慌,要不把你送回锦都算了。”
“不,小姐看不起奴婢!奴婢不是害怕,是想来通风报信。”烟翠不干了,她死都不能离开小姐。
“好,要不我们出去看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两人换上粗布短衣就出门,城里有些混乱,做生意的,住家的全都慌忙收拾关门。
窦妙见到有些受伤的军将撤了回来,忙上前拉住问道,“前面如何?”
“苍狼国太猛了,诡计多端,我们开始就中了埋伏。”
窦妙大惊,不顾一切地冲上城墙,城墙下,玄墨羽和窦大将军目光严肃地盯着阵前的混战,他们也没有想到苍狼国的人骁勇善战,毒猛异常,何况,他们善骑射,暗中挖了坑,玄武的队伍第一轮伤亡惨重。
首战不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