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凌面一怔,心里微痛,“妙儿,我……”
“其他的不要再说了,至于马匹,不好意思,我们为了哺育优质战马,树立苍狼售马品牌,所有的马都要经过严格训练后,方可出卖,这第一批马还没有受训结束,自然没办法卖给你。”窦妙看着他,笑着说。
玄墨凌越听越惊奇,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思维能力,这些言论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窦妙挺直了腰肢,清楚地说,“你回去禀报玄武皇帝,这马我不卖。”
玄墨凌知道说多了无用,站起来向窗户走去,立在窗前,想了想,低声说道,“你是要报复皇兄吗?他在你离开这些日子里,过得很痛苦,而且,他……再也没有宠幸嫔妃。”他转身看着她,“其实,我不想说这些,因为我和他一样痛苦和思念你,只是,我不希望你在报复中活得不快乐。”
窦妙目光微凝,“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我不是报复,而是挑战!”
玄墨凌静静地望着她,“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
窦妙冷笑,“襄王,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窦妙了,何况我拥有和别人的孩子,先别说我心里接不接受,你或任何男人都不可能真心把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我,窦妙,现在是为自己而活,所以,襄王
也别为我而耽误了终生,我,不会领情,也不会被感动的。”
玄墨凌忽然笑了,桀骜不驯的笑着,“那就走着瞧。”
窦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心里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就算赢了,会快乐吗?
很快,她又告诉自己,那个伤了自己的亲人的人,她一定要严惩。
还有那个纵容凶手的人。
冰炫和冰灵满月酒,在苍狼办得热闹而隆重,整个苍狼全名共庆,苍狼皇上御赐冰炫为苍德王,冰灵为和硕公主,整个满月酒里,一对宝贝就是最炫亮的星星。
他们闹腾得疲倦睡去时,外面灵犀他们还不可能罢休,依旧歌舞喧闹着。
窦妙悄悄走进孩子的寝殿,殿内静悄悄的,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她刚掀起门帘,一抹熟悉得让她心跳的修长挺拔背影立在两个孩子的摇篮面前,吓得她忙捂住自己的嘴,警惕地盯着他。
玄墨羽墨瞳满是温柔,看着一对玲珑剔透的宝贝,心被暖融融的包裹着,缓缓蹲了下来,用手抚摸着冰炫的小脸,冰炫歪了歪头,依旧沉沉睡去,再抚摸冰灵,手指刚到她粉嘟嘟的小嘴,她忽然猛然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拇指,细长的眼睛依旧紧闭。
玄墨羽不由失笑,没有牙齿的嘴,好像恶狠狠地咬着,却像温柔的小兽舔着。她的摸样像极了刚认识的窦妙。
“你不去见见吗?”北奎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心稍安定,摇了摇头,“我不想见他。”
玄墨羽小心翼翼地把手指脱出来,从怀里掏出两个锦盒,分别放在孩子的枕头边,他能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只是,他害怕,回头时,她会丢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妙儿,保重。他心里默念着,飞快地穿出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窦妙走过去,打开锦盒,里面是雕刻一龙一凤的玉项圈。
“他还是在意你们母子的。”北奎笑着说。
“他是孩子父亲,有权利看孩子,不过,在意?没有任何意义。”窦妙合上盒子,放在他们枕边。
她转身,望着北奎,“表哥,你说过会助我达成我的愿望,我也会助你让苍狼强大的,对吗?”
北奎湛蓝的眸在月色下烁烁生辉,点了点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惜和宠溺。
窦妙点了点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时间一晃而过,冰炫已经一岁了,窦妙带领苍狼开展的新型贸易活动,积累了打量的资金和粮草。
玄武锦都开了一间很大的贸易商行,经营外邦的上好皮草和牲口,价格却很优惠,一时间生意兴隆,每日店门前人头涌涌,不到2个月,从一间扩张到3间分店,遍布玄武几大城市中,不但垄断了这些生意,还收购了很多同类经营不下去的店。
玄武最大的茶行,来了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