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全身酸痛。”李主任一想起,昨天祁牧深那凶狠,恨不得把自己抽筋拔骨的眼神,他现在整个人都瘆得慌。
这里人多,潘兴言也不好大声嚷嚷,压低声音问,“昨天怎么回事?”
提起昨天的事,李主任不禁头疼,全身骨肉都在叫嚣的疼,“差点就成了,祁总突然就冒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狠狠打了一顿,恨不得当场打死我。”
“这就奇怪了,祁总怎么会突然出现呢?”潘兴言皱眉,想了想,又说:“一定是宋一念发现事情不对劲,给祁总打了电话,他才赶过来的。”
潘兴言这么一提醒,李主任立马接过话,“我还纳闷呢?昨天她突然说去洗手间,去了很久都没回来。”
潘兴言一拍大腿,“那一定是了,宋一念尽管刚进社会,但她可是千金大小姐,小时候肯定经常陪她父亲出席各种场合,怎么说也懂一点,心眼自然也就精着了。”
当然,李主任并不担心这个,“祁总昨天出现,我看他和宋一念,不像我们想的那样。”
潘兴言也开始狐疑了,“这我就不清楚了,没准这宋一念那方面的功夫了得,祁总才会这么护着她。”
除了这个,潘兴言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而且宋一念还没出国前,明城里也有很多关于她的传言,说她年纪轻轻就和男人混在一起。
前一次两人没有来上班,倒也没什么,连今天早上,祁牧深也没来,只不过也正常,宋一念被下药,昨晚定是嗨了一夜,哪里还会来上班。
当然,那是他知情的情况下,两人没来,今早办公室里的人都传疯了,一致说祁牧深和宋一念关系不寻常。
一次碰巧是正常,但两次碰巧,那就是有猫腻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房门就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个身穿正装的男人,手里还拎着个公文包,几步上前,“谁是李康适先生?”
潘兴言和李主任对视一眼,后者忙应道:“我就是。”
男人走了过来,从公文包里将东西拿了出来,并递给李主任,“李先生,这是祁总给你的律师函。”
“律师函?”李主任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他这人都躺在医院,祁牧深就立马给他寄来了律师函,真是祸不单行。
李主任担心得不行,跟别人打官司还好,姑且还有点胜算,这要真跟祁牧深打官司,他想都不敢想,自己没权没势的,又是图谋不轨在先,怎么说都是他的错。
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祁牧深的私人律师,李主任小心翼翼的问道:“律师啊,祁总有说什么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一顿,正色道:“只是祁总不高兴,这官司你是吃定了。”
李主任闻言,整个人都懵了,“律师,麻烦你跟祁总说,我不是故意的,不知者不罪。”
“有什么话,你到法庭上再说吧。”说完之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潘兴言也是大吃一惊,祁牧深把人打了也就算了,现在连人也告上法庭,这事闹得是真的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