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三哥你都不问问?你说老大从昨天晚上就不正常,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洗澡,现在一大早的就出去,老大不会想不开吧?”肖景睿哭丧着脸,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阳台的角落有一堆燃尽的烟头,还有一个空了的烟盒,烟盒被人捏得扭曲,静静的躺
在地上。崔升看着那一堆烟头,眸光微微闪了闪,走到角落拿起扫把将地上的烟头和烟盒全给扫进了垃圾篓里,做完这一切,崔升才去拿自己的水盆,拿了毛巾牙刷转身去水房。
“我是大二金融三班的易时,占用大家的广播时间是想说一件事,我不管你们是不是闲得没事干,但我想说一句,郁向晚,我易时罩着。谁再叽歪她一句,你他么的最好20年没有做过一件糗事,否则,老子把你扒得裤子都不剩,我说到做到,谁他么的不信邪尽管来试。”
校园广播里传出易时的声音,他的声音通过校园喇叭传遍了整个校园。
北城大学的广播每天早上都会播放音乐,谁也没有想到今天早上的广播不是音乐,而是一段对全校学生的“警告”。
易时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来的时候,郁向晚正被余乐强拉着来食堂吃早饭。
郁向晚要了两个小笼包,一碟咸菜,一碗青菜粥,她正喝着粥的时候,听到了广播里易时的声音,手上拿着的白瓷勺顿了顿。
“晚晚,这,这,这……”余乐嘴里的半个包子掉在了地上,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郁向晚握着白瓷勺的手指紧了紧,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有些泛白。
“咳咳。”余乐胡乱的将嘴里的半颗包子咽了下去,然后一擦嘴,感叹道:“天啊,这个叫易时也太大胆了,不过妈呀,太帅了,这番话!”
这几天,关于郁向晚的传闻从未断过,她都听到不少,不过也只能憋屈的生闷气,毫无办法,她能遇到一个怼两句,但是也封不住学校那么多人的嘴。
而在宿舍,听到易时高调宣言的肖景睿简直给激动疯了。绕着宿舍那张桌子转圈圈。
“草草草,老大这是疯了,疯了,绝对是疯了。”肖景睿叨叨叨的念着。
“我看是你疯了。”崔升无语。
虽然他也没有想到易时一大早的跑出去竟然是做这事,但是,听到易时那霸气叼炸的话,他反而淡定了。
这不就是他时哥能做出来的事?来北城大学低调了一年多,也是时候高调一把不是吗?
要是他时哥什么都不做,他才会觉得奇怪!
“三哥,老大,这也太疯狂了吧,他这是要跟整个北城大学的学生为敌啊。”肖景睿愁眉苦脸。
说好的低调呢?说好的要安安静静的上完大学,绝不中途被家里人给捞回去的呢?
现在老大这是在做什么?为了那个郁向晚,老大这是要高调了么?
“再不疯狂就老了,再说了,时哥要是这个时候还能稳住,那他就不叫易时了。”崔升嘴角扬起,双眼微微眯着,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
“……”
说得也是,老大根本就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儿,做什么事不是那么高调?能低调一年多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三哥,你就纵着老大吧,老大就是被你给纵坏的。”肖景睿嘴上不饶人,剜了崔升一眼。
崔升不可置否,只是笑笑,这二货怕是拎错了,从小到大,明明都是时哥和他罩着这个二货,偏偏二货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