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着司徒苓苓的面确实不好解释什么,能让她疯的肯定是她最痛苦的回忆,还是不要当着她的面再提起了。
慕北寒和颜洛洛都懂他的意思,两人又看了司徒苓苓一眼,转身离开。
司徒纪走上前,看着司徒苓苓的目光十分复杂。
他很心疼这个女儿,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司徒苓苓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不吃不喝,等他们察觉到不对砸门进去,人已经成了这样。
这么多年,司徒纪一直没有放弃对她的治疗,到处打听能治疗这种病症的名医,大大小小的,中医西医也来了不少,可一直不见起效,他们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们实在无能为力了。”
可这心药司徒纪派人找了几十年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司徒苓苓也就一直是现在这副样子。
想到陈年往事,司徒纪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眼尾的皱纹仿佛更深了些。
他柔声对司徒苓苓说:“苓苓,天色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司徒苓苓似乎很听他的话,没再继续闹腾,点点头,转身上楼了,连声“再见”都没说。
自从司徒苓苓病了之后,对所有男人都很具攻击性,除了司徒纪,这么大的庄园里,她也只听司徒纪的了。
司徒纪目送着她上楼,关上房门,这才转身离开,把阁楼的门也关上了,又让路过的佣人多加了一把锁。
虽然司徒苓苓是他的亲女儿,但他也不能容许她出来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