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北有了原始的欲望,整个人兴奋起来。
他只觉得这种感觉又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熟悉居然是他曾经感受过这样的柔软,这样的吻绝对不是第一次。
两个人唇齿相交,盛以北把俞烯整个人抱在自己的胸前,紧紧的抱住她,让刚开始以为惊讶震惊僵硬住的俞烯挣扎不开他的怀抱。
“盛以北你走开……”俞烯一开口说话,只会让盛以北的入侵更加的深入,俞烯开始感觉的自己的氧气都被盛以北吸收走了,她因为氧气的缺失,头也开始晕晕乎乎的,脚下渐渐的软了,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被盛以北圈在怀中,随之沉溺沉沦。
忽然间,一个苍老而温柔的声音严肃的喊道:“喂,你快住手!我的雪山一景已经要被你扯秃了!你这个人有没有教养,居然随便扯别人的东西!”
这呵斥的声音让盛以北和俞烯都从投入隽永的这个吻中惊醒过来。
俞烯急忙推开了盛以北,手足无措的站到了距离盛以北四五步远的地方,对指着盛以北说道:“你这个流氓!离我远点!”
“你说我流氓?”盛以北的眼睛因为俞烯的这句话变得深邃起来,他面上开始罩上了怒气。
只听见老太太不高兴的声音,“你别跑!真是个没有礼貌的人,弄坏了别人的东西居然跑了,欺负我一个老太婆跑不快。”
俞烯再也不搭理盛以北,急忙跑到老太太那里去,只见老太太站在一株白色的盆景前,一脸的心疼捡着地上的叶子,“老夫人,刚才怎么了?”俞烯一边跟着老太太一起捡着,一边温声询问着。
老太太看俞烯说话的态度这样的话,指着一个方向咒骂着,“刚才有个疯女人站着这里,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拉扯我的雪山一景,这可是我养了三年的雪山一景,立马就要成型了,让她这么一破坏,我算是白忙活了!那个女人,就应该让她……让她孤独终老!”
这位老太太大概是没有骂过人,最后只能想了一个她认为最恶毒的话。
倒是让俞烯忍俊不禁,她对老太太说道:“老夫人,这里我来弄就好,您站在旁边等我吧。我看这些叶子已经被扯掉了,也没有办法再回去了,您看看长在上面的还能不能补救,如果不能的话,这个值钱吗,价值很大的话,就要报警抓人,让破坏的那个人来赔偿就好。”
俞烯给老太太提供着解决的方案,老太太看向俞烯的眼神就温柔起来,“你这个姑娘倒是一个好孩子,一看就有教养,你的父母一定对你用了很大的心思,看你也是一个有爱心人。”
“是的,我的爸爸妈妈对我很好。”俞烯仰面笑着对老太太说着。
这一幕让刚走过来的盛以北看到,那笑容灿烂,如繁花满树,烂漫炫目,竟让盛以北一时之间看得痴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