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
在南宫海的多方疏通下,许楠柠被允许保释,但案件未定论前不得离境。
终于离开关押室,不必再和那些浑身臭味的外国女人待在一起,走出警局后,许楠柠站在台阶上迫不及待的深呼吸。
和煦的阳光笼罩,心理和生理都倍感舒适,她这才睁开眼睛,看到下方的南宫海。
正想责怪他怎么不过来接自己,定睛一看,他居然坐在轮椅里。
“你受伤了吗?”
许楠柠快步跑到南宫海身边,满脸关切的询问。
能得到她的关心,连日奔波的劳累和伤口的疼痛都不值一提,南宫海深深凝望着她,见她似乎瘦了,又忍不住自责。
如果他能早点把事情解决,她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
“小姐,我没事。公寓里准备了餐点,都是你喜欢的,我们……”
“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等南宫海说完,许楠柠开口打断,并直接推着轮椅走向停在路边的汽车:“被关押室里那群人恶心了,我现在没胃口吃东西,还是先治你的伤要紧。”
在许楠柠和保镖的帮助下,南宫海强忍疼痛坐进车里,随后许楠柠把保镖赶走,亲自开车。
直到汽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南宫海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许楠柠是最爱干净的,就算不吃饭也该急切的回去泡澡,为什么眼下一反常态,非要送他去医院?
她甚至连他哪里受伤都没问过。
究竟是关心则乱,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到达医院后,许楠柠把南宫海交给接待护士,嘱咐他配合治疗后,便急匆匆的跑进电梯。
住在警局的这段时间,她忍受不了糟糕的环境,日夜无法安睡。失眠时,她满脑子都是盛以北,越想越觉得盛以北不会死。
如果他已经死了,饶是程安和裴斌再忠心,盛家长辈将消息封锁得再严密,盛氏集团也不可能毫无动静。退一步说,盛家为防止局势动荡隐瞒他的病情,这情有可原,但又何必要隐瞒他的死讯呢?
之前按照那个病人的推测,她找过了住院部的三四层,如今她决定将其他几层也一一找遍,而后再做定论。
没想到的是,刚下电梯不久,南宫海便追了过来。
“不是让你去治疗吗,跟着我干嘛?”她不耐烦的质问,没注意到南宫海铁青的脸色。
南宫海暗自冷笑,却因心痛,连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他违抗许家南的命令,拖着一条被摔断的腿赶来国外,动用全部人脉,甚至把枪口顶在受害者家属的头上,才勉强为她争取到保释的资格。
而她呢,竟然再次利用他,以陪他治伤为借口,来寻找盛以北!
若非刚才的接待护士对她有印象,随口说了一句,他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在关心自己!
“你在做什么?”他竭力压制着情绪,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意识到自己的计俩被识破,许楠柠丝毫不觉愧疚,反而破罐破摔的承认:“我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