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没用的干嘛?”付思思蹙眉打断:“人没追到,却把我扔在这个鬼地方,我看你们就是串通好了,故意整我!”
俞烯寸寸退让,她却步步紧逼,把付家宠出的坏脾气表现得淋漓尽致,江绍寒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一把将俞烯拉到身后,板起脸想教训她。
未等开口,招待所老板已带着本村的村支书走上楼来。
方才俞烯和江绍寒没追到南宫海,心里的狐疑却不曾减弱,便向正在看肥皂剧的招待所老板打听南宫海的入住信息。
老板一听说南宫海的劣迹,顿时惊得面无人色,直接跑去找村支书汇报,两人合计后,决定亲自来现场处理。
在领导授意下,老板才取来备用钥匙,打开南宫海的房门。
房间的布局与其他房间类似,一张床、一套桌椅、头顶是个暗黄色灯泡,墙角处靠着个矮柜,里面的木板被老鼠啃出一个圆洞,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干净得好像没人住过。
俞烯和江绍寒对视一眼,心想两年过去了,南宫海还是如此神秘,做事不留痕迹。
但他为什么来招待所,或者说来这个山村呢?难道又在跟踪他们?许楠柠为什么没出现,两人分道扬镳了,还是另有阴谋?
“他什么时候办理入住,身边是否有同行的人?”江绍寒询问老板。
老板稍作回忆,便笃定道:“昨天上午!我看他腿脚不方便,还特意问他用不用送饭上去。”
腿脚不便?
方才追人时,南宫海的速度和灵敏度确实不如从前,但来时应该观察过地形,所以顺利逃脱。
俞烯又问:“他有说过来这儿做什么吗?”
当地人热情,遇见生面孔总会攀谈几句,老板很快点头:“好像是找什么……教授,还是古墓的,我也没太听清。”
南宫海不喜与人交流,老板上了年纪又听惯了本地口音,没听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只希望南宫海此行,与他们无关。
俞烯道谢,准备一会儿再和江绍寒讨论此事,问问他的想法。
付思思始终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心底泛起浓浓酸涩,感觉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完全被当成空气。
白天在大巴车上,俞烯的劝说言犹在耳,虽然此刻她对俞烯也有不满,但明白哪种做法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于是她不情不愿的挪步到众人身边,低声道歉。
“因为我害怕虫子大喊大叫,才引起后面这些事,不好意思了。”
先前的一场闹剧,村支书已经从老板口中得知,闻言并未理会,只面无表情的说:“你们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们。”
村支书虽然管理着整座村子,却也没权利赶走外地人,俞烯非常不解:“您为什么这样说?”
村支书打量付思思一眼,而后挺直脊背,颇具领导气势的摇了摇头:“有钱人家的小姐公子,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伺候不起啊。”
说完,双手背在身后,带领招待所老板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