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洵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迟疑地问道：“你是说，如果我一开始发现她能助我入眠，我会不会喜欢她？”
“就是这个意思！”杰西卡点点头，沉声说道：“你是否一开始，也把她当成了一种治疗的工具而已？”
封洵陷入了沉默，或许一开始不放她离开，的确有这个因素，但是最终让他不愿放手的，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就刻在他心里。
见封洵沉默不语，杰西卡以为他是默认了，低叹了一声，温和地劝道：“所以你也该看清你的心，到底对她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她对你有用……”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有用，到底能维持多久！”
“什么意思？”封洵嗅到了她话里的深层意思，皱眉问道。
“你之前跟我说，拥着她入眠，就可以治好你的失眠症，我总觉得这个案例十分特别，所以就和我曾经的导师一起研究了好久……”
杰西卡说到这里，对他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我们翻遍了各种案例和资料，都没能找到这样的情况，后来我的导师，给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也是我认为最可能的情况！”
“什么？”封洵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双眸微微眯起。“她身上或许散发出一种能令人安神的化学物质，俗称信息素，正是那个信息素，让你感到安神，从而安稳入睡！”杰西卡淡笑着解释，见封洵想说什么，又补充道：“正如镇定剂能让人迅速入睡一样，她散
发的那个信息素，原理也和镇定剂差不多！”
“你是说，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她也能让别人有那样安神的感觉？”封洵沉声问道，握着咖啡杯的手陡然紧绷了起来。“可以这么说，但到底她散发的信息素是什么，我还不知道……”杰西卡耸耸肩，无奈地说道：“我更不知道，这到底是她天生自带的，还是后天才有的，亦或是用了某种特定的香水！要想知道真相，恐怕还
需要提取她的汗液做分析呢！”
“她平时不爱用香水，除了……”封洵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那一次她为了他换上鸦片香水，那么之前，他在她身上闻到的淡淡芬芳，到底是别的什么香水，还是她本身散发的那个什么信息素？
如果真的如同杰西卡所说，她身上自带令人安稳的信息素，那么如同佩德罗那样的危险男人，会前仆后继地被她吸引……
他不敢想像那样的结果！
封洵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眉头微皱，低声问道：“杰西卡，如果真如你所说，有办法吗？”
“什么办法？”杰西卡疑惑地问道。
“阻止她身上散发那种信息素的办法！”封洵沉声说道。“那我只能先拿到她的汗液分泌物，才能做分析了……”杰西卡无奈地摊开双手，对封洵说道：“更何况，如果真有办法，封洵，你确定要这么做么？很可能她对治疗你的失眠症没了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