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苏筱柔看着肩头的蝴蝶纹身,只觉得那是无比耻辱的印记,看着都觉得恶心。她用指甲狠狠的抓挠纹身,直到血肉模糊也不肯停手。
最后,苏筱柔肩胛全是指甲挠出的伤口,鲜血淋漓尤为可怖,原先的纹身也在抓挠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后半夜,苏一杭终于被推出手术室,麻药的效力未过,他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苏筱柔在床边陪护到黎明,苏一杭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爸爸!”苏筱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你可算醒了。”
“孩子,”苏一杭嘴唇张合,声音虚弱地问:“你脸色好差,是怎么了?”
“我没事。”不想让父亲担心,苏筱柔把经历的所有风雨都掩饰过去,“手术费你也别担心,我找几个靠得住的朋友借的,他们不收我利息。”
苏一杭没说话,眼里满是愧疚。苏筱柔知道,他心里肯定很难受,觉得自己拖累了她。
苏筱柔努力挤出笑容,若无其事地说:“爸爸,没事,我年轻,几十万很快就能还上。你以后可得千万注意安全,别再出车祸了。”
说到这里,苏筱柔突然意识到怪异:“不对呀爸爸,你平时过马路特别小心,从来不违反交通规则,怎么会突然出车祸?”
“撞我的车子,”苏一杭回忆着说:“加足了马力像闪电似的对我冲过来,我躲闪都来不及。”
苏筱柔听得头皮发麻,按苏一杭的说法,那不是意外的车祸,根本就是刻意为之的谋杀!
苏一杭向来老实巴交,从来没得罪过谁,是谁铁了心要杀他?
苏筱柔思索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她心里很是焦虑,凶手没有杀死苏一杭,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她要怎么做,才能保护父亲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