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黑了个彻底,没想到出来玩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还疼吗?”
她撑着下巴发呆,整个人坐的歪歪扭扭,旗袍皱的不成样子,听到男人声音才回过神来,道,
“就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多了。”
盛昱霖一脸漠然,无意看到露出了大腿一眼,随及瞥开视线,慢慢开口说道。
“看起来聪聪明明的,连个路都走不稳,你自己说,蠢不蠢?”
“....”
这和蠢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别人不长眼撞的她好吗!
“盛昱霖,请注意你的措辞。”
“嗯?”
“我现在是伤员,很需要慰问的那种。”
“我看你嘴上功夫了得,一点儿也不像个伤员。”
白椀气顿,“我是内伤,被你气出来的内伤好吗!”
盛昱霖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好,这下鉴定成功,你的确是伤员。”
“....”
.....
第二天早上白椀起得很早,七点多就醒来往楼下走去。
看到忙碌做早餐的张妈和看报纸的盛昱霖,不由思考起人生,是什么毅力,让他们离开了温暖的床。
“夫人,您醒了。”
白椀点了点头,“张妈,今天吃什么?”
“牛奶燕麦三明治。”
她淡淡哦了声,一屁股坐到盛昱霖旁边,凑过去看了眼报纸。
果然,一窍不通,啥都看不懂。
拿出手机看起微信消息来,滑到李建国那条的时候,稍微犹豫几秒钟。
“屁股还疼吗?”
她目光仍旧盯着手机,“不疼了,一觉醒来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