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安安的眼里除此之外,还有着让人自惭形秽的坚毅。
她没接任何的火,捡起鸡哥的打火机自己点燃了。
“还愣着干什么?脱呀!”童安安催促道。
闻言,鸡哥瞪了她一眼,脸上突然浮出猥琐的笑意:“你很饥渴啊,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看哥的子孙?那把眼睛睁大了千万别眨,让你看看什么叫大!什么叫让你满足!”
山鸡这样的男人,毫不在乎人前露屌!
反正他是个男的,又不吃亏。
在他干脆利落垮下裤子的一瞬间,翁蕊下意识偏头,还用手捂住了眼睛。
但是被人按住强行掰过头,放下了手,强迫她必须看。
翁蕊:“……”
她一个大二小姑娘,还没谈过男朋友呢!
被这场面产生的视觉冲击吓到,恐怕接下来三天都不能好好吃饭了。
至于童安安……她是真的没眨眼睛。
既然让她看,那她就直勾勾盯着看,甚至在仔细打量观察之后,眼中还露出了略微失望的神色。
仿佛在说,牛皮吹那么大,结果就给我展示金针菇吗?
鸡哥:“……”感觉一口老血憋在了喉咙里,差点被呛死。
刚从翁蕊那边得到的快感,瞬间被童安安打压得荡然无存了。
童安安清楚这些猥琐男人的套路,你越是表现得怕他们,他们就会越得意。反之你直视过去,认真品鉴过后告诉他其实很小的事实,他可能会被你打击得短时间内都勃不起了。
童安安太狠了!她这个眼神甚至让鸡哥下意识想躲着她!
妈的,这个顺便一起抓回来的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总让人感觉压不住,是个大麻烦。
“鸡哥,咱们现在坐的这辆货车是要去哪儿啊?”童安安打听道。
是的,他们现在已经不在一开始的那间旧仓库,而是在一辆大型货车的车厢里。
车厢封闭,只有一个小窗透风根本透不过来,周围都是些臭男人,这个环境气味可想而知。
味道不好还是次要,关键是现在车不知道开到哪儿去了,荒郊野岭、与狼为伍,可想有多危险。
翁蕊一直紧紧跟童安安靠在一起,听着童小姐试图套话:“我听你们口音不是帝都人啊,听说道上规矩最忌讳窜地盘了。鸡哥这是有帝都的朋友打点?”
闻言,土鸡眯着眼睛看向童安安:“小丫头,想从我这儿套话?”
“随便问问,您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童安安不再追问下去,土鸡反而来了兴致透露:“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事,反正很快你就会被我送给欧洲那边来的大佬了,到时候天高地远,我估计你一辈子都回不了国。至于她……”
土鸡手指着翁蕊:“她是我兄弟点名送我的!老子把她带走以后,她也一辈子别想回帝都了!”
“你说的那个兄弟是华远帆吗?”翁蕊突然插嘴问。
她没童小姐胆大,但脑子不笨。
翁蕊这些天一直忙于为收集证据、把华远帆告到倒台而奔走,自然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势力。
鸡哥没回答翁蕊的问题,不过也并不否认。
就像他安排好的,这两个女人质量更高那个要送去讨国外大佬的欢心,另一个自己留着用,反正两个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也不怕让她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