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侯被打,该不会是这人干的吧?
苏鱼越想,就越觉得是景格,暴打长乐侯什么的,一想想就觉得十分的爽快。
她轻咳一声,“三皇子说的是什么,我并不清楚,还请三皇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景一甩马鞭,马撒开了蹄子跑起来了。
马车晃得苏鱼险些都坐不稳了,“三皇子,你这是做什么?”
后头白砂也夺了马跟上来,只是没敢跟景开口说话,只默默的跟在了马车旁边。
看三皇子,并不是对主子有恶意的。
更何况,前两日三皇子还跟她家主子给表白了呢。
苏鱼咬咬牙,见马车实在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忍不住了,“景!”
他究竟要做什么?
白砂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她的好主子诶,这三皇子的名讳,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叫出来?
景回头,笑意盎然,“你可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不过如果能把景字去掉就好了。”
他说完,吁的一声,紧勒马绳,让马儿停下来。
“到了,鱼儿快下来。”
苏鱼心里密密麻麻一片乱麻,她又是想远离景,可是又避不开景,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的烦躁。
“快下来,难不成,鱼儿还要我亲自抱你下来不成?那可就授受不亲了,不过鱼儿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景的喋喋不休还没完,苏鱼就下了马车。
景带她来的,是一处小巷子里头,马车停在了一间寻常的屋舍面前,只是那屋舍里头,传来叮叮咚咚敲打铁器的声音。
“这是什么地方?”苏鱼看了看,倒也没看出来这有什么稀奇的地方,无非就是一间间的屋舍组成的小巷子。
“进去了你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景看着她,心里越发的欢喜。
景害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苏鱼自己先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眼神复杂的望着景。
“快进去。”景不住的催促她。
苏鱼微微皱眉,进去就进去,她倒,景在搞什么名堂。
陈旧的门被苏鱼推开,她看清楚了屋舍里边的情景,四面八方都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兵器,还有锻造炉,还有个看不清楚面目的人在火炉旁边拿着铁锤敲打着一柄未成型的剑。
景也进来了,他看着那个人说道,“夙玉,我是来取剑的。”
那人才抬起头来,满脸的大胡拉碴,放下了手里的铁锤,走到旁边,从墙壁上取下一把剑来,递给了景。
夙玉这个名字,和这人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苏鱼暗暗想道。
而且夙玉这个名字,怎么一听觉得有几分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听见过。
身后跟进来关了门的白砂突然惊呼出声,“夙玉?是不是二十年前那位名扬天下的夙玉?那是锻造兵器的大师啊!据说随手锻造出来的匕首,都能够断金石,三殿下,这真是夙玉大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