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笑了三声,承认自己摆了下来,他此番看事情的角度,也格外的清晰,在转眼的时候,更是显得极为简单。
“南辞?北国神医?想来你现在还被人蒙在鼓中,且不知,北国出了多大的动荡。”丞相说着,还带着些许的哂笑,就好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她。
南辞听着这话,有些诧异,便也就寻声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说。”
“说,你被人当成了枪在使,却还自以为自己很厉害,北国战神,霁云暮,死在了你的刀下,你身侧的男子,一清二楚,这中间他也参与了不少啊!”
丞相说着,那嘴角上的笑,更加深沉了许多,摇晃了一下脑袋,却始终未曾有丝毫情绪。
南辞脚下一软,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摔倒了,摇晃了一下脑袋,惊恐的摇晃了一下脑袋,“不,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整个人都感觉到极其的难受,身上疼的连呼吸都极其的难受。
“秋白,你说,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南辞抬眼看着秋白,那一双眸子不停的闪烁着,她便清楚,这件事情已经是真的无疑了。
她瞬时站起身,手中拿了一柄长剑,直接向秋白冲了上去,一剑下去,却刺的并非是秋白,而是飞奔上来的东方凌。
“姐姐,我欠你一条命,但是你与她争执,我只有如此才能够护住他,他欢喜你,但是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东方凌眼睛瞬时就好像翻了鱼肚白,说哈声音都变弱了许多。
秋白看着此番状况,有些诧异,极为不可置信的说道:“南辞,你要杀我?”
“你杀了霁云暮,你为什么要将我诱骗过来,为什么!”南辞现在唯一一点理智,也就是发了疯似的,想要杀人,可是看见东方凌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她的手有些软了。
顾不得许多,飞身一跃,便迅速在宫中骑了一匹快马,迅速的向北国方向前去。
一路上就未曾歇息,迅速而又快速的,将所有的场地,都瞬间给推攘了开。
南辞那一双眉目里面,都带着一丝冰凉,恐惧在内心惆怅着,那眼底的淡然,更加的沉色。
连续跑了三天,终于,她和马儿同时瘫软在地上,她与马儿靠在一起,那种样子,就好像带着一丝恐惧,瞬时将所有的一切都给瞬间搁置了下来。
楚丝丝往前一走,摇晃了一下脑袋,这才浅淡的说道:“一切,既然都已经明了,那么一切,就已经格外的清晰了。”
“这,她这是疯了吗?现在回去北国,就是死路一条,要不然我们带他进山洞吧?”此时有一群人围观了上来。
那些人,正是一路上追逐南辞的人,心中略微有些叹息,对于眼下的状况,着实是有些莫名,怎么都说不上来。
而北国的皇宫之中,虞秀冷笑了一声,摇晃了一下脑袋,“皇上,你当真就觉得那女人留的?”
“你是说霁云暮的生母?”霁云临手稍微一蹙,这前后想了各种办法,就是要杀了霁云暮,竟然这般简单就给解决了,若非是看见了尸首,他真真是很难相信。
“皇上可是忘了,这既然说是霁云暮的母亲,这都已经是死了的人了,如今出现,算是什么?”虞秀说话之间,一步步向前,那样子显得格外的顺其自然。
霁云临听着这话,不由好笑的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颌,“到底是死过的女人,真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
虞秀听着这话,缓步走了上去,用几乎出乎意料的动作,直接就附在了霁云临的身侧,仰头说道:“莫不是,皇上此番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皇上听着这话,瞬时便高声笑道:“有趣有趣,你倒是也害怕我吗?”
“皇上乃是最为有威慑里的皇上,妾身自是害怕的呀!”虞秀所说的话,收放自如。
皇上一喜,随后却直接就将虞秀给扛了起来,“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朕总是放不下你。”
“放不下,那就别将妾身丢掉便好。”虞秀说罢,动作极为狂野,一片帘帐缓缓落下,一旁的灯光,瞬时便熄灭掉了。
夜色里的月光,都带着丝丝轻扬,皇上已经缓缓睡去,那呼吸声格外的重,却在瞬时坐起了身子,门外太监听着这音子,急忙寻声道:“皇上,可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