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间,虎爷抬头看向孟一一。
“你和覃丕七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打听他的事”
“我们受人所托,来找一个女孩子,那人告诉我们她的孙女是被一个外号叫做覃首的贼匪给绑走了,我想着你们也是做山贼的可能听说过这个人,就向你们打听打听”
“呸,这个覃丕七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天到晚干这种损阴德的买卖”
孟一一好笑的看着虎爷。
“这话听着倒是新鲜,你们自己都是做山贼的,还有脸说别人啊”
“我知道我们兄弟做的这事也不光彩,可起码我们盗亦有道,我们从来只取财不害命,遇见那些老弱妇孺不仅不抢,还会一路护送他们离开山道,你见过哪个做山贼做的我们这么讲人情味的”
另一个小弟抢着应和。
“就是就是,我们不一样”
孟一一瞪了那人一眼。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山贼”
一群小弟抢着给自己大哥脸上增光,可孟一一开口一句话就说的几人哑口无言,几个小弟不服气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见边上持枪站着的楚濂,就只敢悻悻地收回脖子,轻声的说几句反驳。
孟一一懒得和他们计较,看向虎爷继续说道。
“本姑娘没这么多时间和你浪费,你要是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给我,那我就只能直接把你们这几个山贼给杀了,再去王家村找线索了啦”
孟一一说着给楚濂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挥枪转了一圈后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山贼。
“住手,我说,我说,你们不要伤害我兄弟”
楚濂停下站回原位。
“说吧”
“你们先把我们几个人身上的绳子解开,绑着太疼了”
“没问题,楚濂,你先把他们几个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吧”
孟一一,楚濂,凌羽儿各自站了一个角,她可不担心这些人能在他们三人手底下逃走。
楚濂使用的是屠户绑猪时用的特殊手法,动静越大绳子收的越紧,刚才那几个人闹出的动静不小,身上的皮肤都被勒出了道道血痕,此刻解了绳索,活动了筋骨,舒坦不少。
“现在绳子给你们解开了,你也应该按照约定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了吧”
虎爷想了一会儿,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你说的不错,我和那个覃丕七之间确实有私仇,我们几个本来是老实巴交的农户,过着老实本分的日子,可没想到天意弄人,有一天那个叫覃丕七的人带着他手底下的人来到我们村庄打劫,全村几十口的人都被杀了,我们几个人是因为外出办事没在村子,这才逃过一劫”
说起这桩几年前的惨案,在场的几人面上皆是一片悲痛,气氛也凝重了不少。
“我们几个人将村民的尸骨收敛下葬后就结伴去找那个毁了我们村庄的凶手,几番打听下来终于找到了人,那个人是黑风寨的当家,名叫覃丕七,会些邪术,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为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