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如摇头道:“你啊---根本不知道一个武道宗师,意味这什么!你徐叔厉害吗?却被那苏白一招打的几乎残废!而你徐叔,如今就是我沈家最强者,连他都不是苏白的对手,你让我沈家怎么对付他?”
“再说特殊部门---一旦到了武道宗师之境,只要不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社会安危之事,特殊部门不会轻易得罪这等强者---就连向家和郑家都在讨好宗师,武道宗师,一人当一族,你以为这是假话?”
沈荣桓脸色难看到极致,闷声道:“难道,我们沈家就任他欺辱?”
沈道如深吸口气,脸色变幻间,忽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准备一下,我去一趟段家吧!”
沈荣桓眉头紧皱,咬牙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沈道如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如今,除了你那位舅舅,这金陵城还有谁能是一位武道宗师的对手?”
沈荣桓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眸子里满是不甘。
“我马上安排!”
外界只以为段家和沈家是亲戚,却不知,沈家早在多年前就想摆脱段家自立了,如今沈道如已经基本做到,可是如今却因为一个苏白,又要向段家低头!
不过,向段家低头,也总比向苏白低头要好的多。
......
与此同时。
金陵江家。
一个宽大的病房内,江凝雨低头站在床边沉默不语。
病床上,一个脸色发黄的中年男子,有气无力的看着江凝雨,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沉默半晌,他终于开口。
“凝雨,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愿意救江家?”
江凝雨脸色露出一丝悲凉。
“爸,如今的江家,还有救吗?还值得救吗?”
自从那个女人嫁到江家之后,江氏制药的重要岗位都被她的亲信占据,父亲的身体也每况愈下,而她那个名义上的弟弟,更是纨绔到极致,每日只知道飙车,泡吧,打架斗殴,甚至为了讨好他们圈子里的老大沈立文,还把她介绍给沈立文,最后害的她远逃江州。
如今,江家风雨飘摇之际,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病床上,那位中年男子脸色微变,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正欲说话,却见他身边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妇人,脸色难看,呵斥道:“凝雨,你这是什么话?”
“沈家这么大的家业,是你父亲和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怎么就不值得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凝雨冷冷撇了她一眼。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你---”妇人顿时暴跳如雷。
“行了!”病床上的中年人低喝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沉声道:“既然凝雨不愿意,那这件事就算了!”
“行舟,你怎么你能这么说呢?我这里已经就快和沈家谈好了,你不能现在突然放弃啊!”妇人脸色大变,连忙劝说。
“你不用说了!沈家那里什么态度,我心里明白。他们沈家是豪门大户,岂能看得上我们江家?而且,沈家那位大少,什么德行,这金陵城有谁不知?”
“我之前糊涂,只想着搭上沈家这艘大船,却没有考虑凝雨的感受,如今我也彻底看开了,江氏没了就没了吧,我不能为了江家苟延残喘,就将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妇人咬牙沉默,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