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编号牌不见了是夏浅溪,可是许清越的着急的心情,却仿佛比自己的编号牌丢了还难受。
“没事的,不要着急。”夏浅溪反倒开始安慰起了许清越。
但是许清越却因为夏浅溪的安慰,情绪直接就崩溃了。
“浅溪,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害你了,五年前毕业典礼,你跳舞的时候,依旧是我给你一直看着的演出服出了问题,这一次又是,我简直就是个煞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如今开始克自己的好朋友……”
许清越充满自责的话,让夏浅溪的记忆回到了五年前的毕业典礼上面。
那个时候夏浅溪表演的是毕业典礼的压轴舞蹈飞天舞。
她将演出服让许清越保管,可是到了最后,演出服竟然不翼而飞了。
如果不是夏浅溪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直接现场做出了一套演出服,那一场毕业典礼就会因为许清越一个人的失误而毁了。
虽然夏浅溪从来都没有责怪许清越,但是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一个刺儿。
好不容易五年过去了,许清越将这件事情的愧疚稍微降低了一点,但是现在,就好像是重蹈覆辙一般,她再次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让浅溪遭罪。
“浅溪,要不你拿着我的编号牌吧,我大不了不参加比赛了,但是你不行,你必须要继续比赛。”
许清越直接将自己戴着的编号牌给取下来,然后塞到了夏浅溪的手中。
“清越,你冷静,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编号牌没有的话,还可以再弄一个。你要冷静,我们是参赛选手,不可能因为编号牌没有了就不让我们参加了吧?”
夏浅溪安抚着许清越的情绪,五年前自己演出服莫名其妙丢失的缘故,她一直没有找出原因。
那个时候,其实演出服是交给唐诗柔还有许清越保管的,可是唐诗柔有事情,最后就只让许清越一个人保管着。
后来演出服不见了,许清越成为了被众人指责的那一个。
那个时候夏浅溪觉得许清越性格大大咧咧,丢了演出服这件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她并没有怪她。
而如今,夏浅溪将五年前的事情跟今晚发生的事情联想在了一起,脑海里面浮现出唐诗柔的身影来。
夏浅溪将许清越的编号牌给重新为她戴上,刚好就在这个时候,负责后勤的那个工作人员一脸不耐烦的走到夏浅溪跟许清越的面前。
“有没有找到?没有找到的话就别出场了,我也真是服气,每一次都有人长着人的外貌却是猪脑袋。”
后勤人员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昂的嚣张模样。
夏浅溪已经忍了她一次了,现在这一次,她无法忍受。
“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可以随意不让参赛选手上场?我今天编号牌不见了,说不定就是你们工作失职压根就没有把我的编号牌给放进去,如果你们工作方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今天谁都别想上台!”
夏浅溪原本蹲着的夏浅溪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甚至要比后勤人员高出一点。
还有从夏浅溪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原本还无比嚣张的后勤人员忍不住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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