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野挨着挨着打量了正个车身之后,没有发现有划痕才放心,扶着自己的小心肝叫唤了半天之后,推着傅司寒往医院大门里走了。
边走边兴奋地说:“我有预感,这次的这家医院一定是云心甜住的那家,不然我们来打个赌,输了我请你吃饼干,吃天下最好吃的糖,怎么样?”
傅司寒真不知道他是太天真还是习惯了满嘴跑火车,总之懒得和他计较,开口道:“要吃唐吉黄的牛肉干儿,给不给买?”
楚北野眉头一皱,不坏好意地看着傅司寒的后脑勺,觉得傅司寒一定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专挑他喜欢的。
“那个不行,我不喜欢。”
傅司寒轻哼,“是吗?”
楚北野瞬间有些心虚,“我觉得你还是别太聪明了,不然交不到朋友的,知道吗?说罢,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牛肉干儿的。”
傅司寒扬了扬下巴,眉宇间透着得意,“因为我会读心术,不仅知道你喜欢云想想,还知道你所有的兴趣爱好。”
他说完之后感到轮椅的速度变慢,最后停住了。心里有了七八分猜测,等着后面的人问出来。
好几分钟过后,头顶响起楚北野的声音。
“傅司寒,我看我不去追云想想了,你当我女朋友吧。我家里人都不知道我的喜好,你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傅司寒背上爬满了鸡皮疙瘩,直想打寒战,“我可没那癖好,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再这么瞎聊下去,减小范围也还是不够的。”
楚北野“哦”了一声,推着轮椅大步朝前走了。
电梯开门,俩人又来到一个护士站,楚北野照常想把他推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让他好好等着自己。
傅司寒这次竟然没有抗议,楚北野当他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这个行为。没一会儿,楚北野就从护士站里出来了,傅司寒看他脸色寡淡,就知道这次的结果了。
楚北野懒洋洋地拉过轮椅的椅背,毫无生趣地说了一句,“走吧,下一个。”
从医院出来到重新回到车上,傅司寒都没有再说话,楚北野开着车,自己控制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你说云心甜到底躲到哪里住院去了啊,就不能透露点风声给我们么,害我们这么兜兜转转地走,这要查到什么时候啊。”
到底是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着实谈不上有耐心,才跑了这么几个医院就觉得自己累坏了,傅司寒闭着眼睛,假装没听见他这一路的唠叨。
楚北野不甘心就他自己这么郁闷,连着叫了好几声傅司寒的名字,非得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难受。傅司寒愣是没理他。
两人就这么进进出出的来往与医院和车子之间,楚北野每次毫无意外地一脸淡漠地从护士站走出来,傅司寒也毫无意外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一晃,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奔波了一个上午的俩人开着车找吃的。
路过烤全羊的时候,楚北野面露欣喜,“咱们吃这个吧,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傅司寒摇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