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柯扬眉,“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在网上买了社会基础心理学,看了一半不到就搁置在一边了。”
“为什么?”
“因为上面前世专业名词,对于我这种学渣来说最为致命,还有各种外国人名,也让人头疼,明明就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愣是被他们写成我看不懂的句子,最后就只好放弃了。”
王冕嘿嘿笑,“我也不喜欢看这样的书,枯燥无味。”
何柯像是找到的同伴,赞同地点头,“可是咱们现在这个老大也很喜欢心理学,可能是受了我们上一个老大的影响吧。一天看起来总是很严肃。”
“嗯,我看着也是这样,不过我看他好像很爱他弟弟,不然不会这么伤心。”
何柯无奈道:“爱又怎样?程东那人没救了,从小就偷鸡摸狗,老大每次都追再后面给他擦屁股,也不知道到底是遭了什么孽,遇上这么个弟弟。”
在背后讲人坏话,何柯心里多少有些心虚,迅速转了话题,“快上班了,吃快些吧。”
王冕点头。
吃饱了该继续干活儿了。
中午刚下班时,王大钊和程东的对话被记录了下来,成了程东第二次进监狱的铁证。
当然,收留他的那个离了婚的女人构成窝藏罪被判了两年,而程东则被判了十五年。
云想想沉冤得雪,最后被无罪释放,而程东也将指使他的人供了出来。
王大钊撒了一个小小的谎,他告诉程东,只要他肯将别后的指使者说出来,就愿意放过那个女人。
没读几年书的程东做了十二年牢出狱后还是对法律一无所知,天真的以为自己当刑警的大哥有帮人免罪的本事,当真什么都说了出来。
混账了一辈子的人,最后竟然也会让一个女人成了自己致命的弱点。
二审开庭的那天,云想想站在被告席上,当法官宣判的时候,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心甜。
云心甜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最后竟然还是漏了馅儿。
眼看就要宣判了,云心甜突然道:“法官大人,我有话要说。”
法官只念了个开场白,便停下了。
“请讲。”
云心甜看着亲属席上,自己的妈妈已经泪流满面,还有云逸铭焦急的样子,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这一切虽然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但是我也是受人撺掇,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这个打算,结果听信了别人的话,才误入歧途,希望法官大人能够对我轻判。”
已成既定事实的案子突然有了其他可能,法官点头道:“你是受谁指使。”
云心甜手指了指听众席上的云逸铭和自己的亲妈,“就是他们两个。”
云心甜的妈妈还在为云心甜伤心难过,结果下一秒便听见这句话,因着自己对女儿爱,竟然没说一句喊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