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傅司寒带着云想想去了很多地方。
当地有名的地方,不知名的地方,都去了。
云想想看着这些历史积淀的景点,心中都升起敬畏之心。
还好她带了些相机来,这些估计可以变成相片,永远留在她的心中。
傅司寒两手空空,他对一切很看得开,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留得住的,看过就好,没有必要非要以某种形式留在自己的生命里。
因为在你看到这些景象的时候,它已经在开始变化了,每一个瞬间都不是原来的样子。
过了就过了,以后还有以后的事情要做。
傅司寒一向不喜欢给自己增加负担。
云想想刚好和他相反,什么东西都希望留下来。
咔嚓咔嚓找了好几章照片之后,云想想终于心满意足地把相机里的照片展示给傅司寒看。
傅司寒只瞟了一眼,说道:“照片哪儿有风景好看啊,这些都是死的,照片的人或景都是死的,没有一个是活的。”
云想想嘟着嘴,觉得傅司寒不懂风情。
又重新找了个话题,“你昨天说的那个吹的朋友是谁?”
傅司寒抬了一下没,“你猜,这个人你认识的。”
云想想在脑子搜索了一下,关于所有与傅司寒有关的人。
不确定地说道:“傅云景?”
傅司寒摇头,“不是他。”
云想想想了想除了他,就只有傅明川了,总不会是楚北野吧?
楚北野直的简直不能再直额。
“所以是那个傅明川?”
傅司寒愣了一下,点头,“就是他。”
傅司寒笑,“是不是很难想到一个弹钢琴的人,居然会选择去出柜。”
云想想哈哈笑,也许是她看小说看多了的缘故吧。
她心中一点也不排斥同性恋,相反还很赞成。
只要真的互相喜欢,又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其实出轨很正常,总不能永远藏在柜子里吧?”
人既然选择了一样自己的生活方式,日子好好的经营,向世人坦诚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傅司寒若有所思地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云想想说出自己的恋爱观。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云想想瞪了他一眼。
“我刚才以为你出柜,喜欢了别的人。”
傅司寒‘哦’了一声,不做言语。
云想想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哪位朋友怎么会突然喜欢上男生?”
这个傅司寒那也不知道了,只是前两天突然打电话来告诉他,自己失恋了。
傅司寒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是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个失了恋的同性恋者,要是男女之间的关系,他说不一定还能帮上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