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景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公寓样的地方,每天都有不同的授课老师来跟他讲。
学生就他一个。
傅云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要不要这样把人当牲口一样关着?”
傅云景在电话里暴怒。
杨真真拿着手机,被那声怒吼差点震迫了耳膜。
“行了,你就是不能出去而已,有没让你不吃饭不喝水,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傅云景差点要起初学,“怎么样?你来试试?这里面除了老师,就我一个人,我被困了五个月了。人家都快期末考了,我还在这破地方带着,你是要憋死我吗?”
杨真真无奈,“就这样吧,你如果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了的。”
傅云景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气得摔了手机。
那手机在地上来回跳了好几下之后,已经不能用了。
傅云景成功的把自己唯一的娱乐消遣,都销毁了。
期末考试的试卷是老师送来的,监考老师就监考他一个。
杨真真就是有这个本事,他能把帝都最好的高中的老师请到这个小小的公寓给他单独上课。
又时候傅云景都有点佩服他。
一个女人竟然把这么有民企的学校都掌握在鼓掌之中,也算是有真本事了。
做完了八张卷子之后,傅云景就感觉到自己要废了。
再不出去透透气,他肯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手撑着下巴,骗着头,看着落地窗外地夕阳。
别的久了,连夕阳都是这么的美。
“傅云景,你可以出去了。”
傅云景一个激灵站起来,“真的?”
那数学老师点头,“是的,你妈妈刚才来电话说的,只要你带到期末考试借宿就可以放你出去。”
傅云景在几斤绝望之下,突然听到这么好的消息,眼泪差点没出来。
自从那天为了项关哭过之后,他发现之后的如子里,他好像变得特别容易流泪的。
尤其是想到项关一份人躺在病床上且没人陪的时候,他的心就一抽抽的疼。
这四个月办理,姜媛质疑在给他打电话,傅云景是挂了一个又来一个,挂了一个,又来一个。
一直就先这样拒绝气好几百个姜媛打来的电话。
后来手机坏了,他干脆就不接了。
出了小区大门,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没带钱。
这些日子被困在屋子里,他的钱早就被收走了,吃得都是别人送的饭。
一连过了几个月的无钱生活,重新踏入这花花世界,竟然还忘了带钱,真是脱胎换股了。
手机也摔坏了,没办法联系到他妈。
他又记不住他妈的电话号码。
正愁着的时候,身后传来的叫喊声,傅云景惊喜地回头。
那数学老师正往他这边跑,眼镜都差点给掉了。
要是以前,傅云景准会嘲笑他两下,但是现在不会了。
他心里已经迫不及待要飞出牢笼了。
那老师跑进了傅云景之后,从狗兜儿里翻出一个钱包,递给他。
“这个你拿着,这是杨小姐的意思。”
傅云景毫不客气,几乎是抢过来的。
“跟我妈说一声,要是她以后再这样无缘无故多久把我关起来,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做他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