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一旁的马仕庸见了见礼,“马大人。家父之死,可有眉目了?”
马仕庸摆了摆手,“本官叫你过来是有话要问,你只需老实作答便是。”
“是。”
他们说话的功夫,一旁的徐苏仔细观察了一遍,此人说话时眉目眼神丝毫未动,倒不像死了老子的样子,他压下心中的疑窦,问道,“彭公子,平日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可好?”
没成想先开口的不是马大人,而是一旁的紫衣公子,他眉目轻轻一挑,“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彭公子,他的问话你要仔细回答。”马仕庸沉声道。
“是。”他朝徐苏看去,“我和家父的关系自然很好。”
“哦?那为何你老子死了,你半点未见伤心呢?”
“敢问这位公子,”他刚才还平静无波的眉眼里渐渐染上了一丝愠色,“悲痛之色浮于表面才叫悲痛吗?”
“唔……”徐苏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彭大人大概死于昨夜子时之间,这个时辰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是很晚,为何一府的奴仆主子皆未发现?”说完他朝彭公子看去,“不知昨夜子时,公子在何处呢?”
“子时,自然是在房间休息。”
“可有人证?”
“婢女心儿可为我作证。”
徐苏点点头,朝一旁的马仕庸道,“把那心儿带回府衙,我有话要问。还有,把伺候彭大人起居的小斯也带上。”
“好。”马仕庸赶紧出去照办去了。
看着马仕庸离开,那彭公子沉声道,“你难道怀疑我?是我把自己的父亲杀了?”
徐苏微微一笑,“彭公子别着急,这不过就是普通的例行问话,你这是经历头一遭,不懂也不奇怪,经历的多了便见怪不怪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眉头微皱
“噢……”徐苏恍然大悟,“口误,口误,彭公子别见怪哈!”
这时,一阵风从门外吹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血腥味钻进了徐苏的鼻子里,他朝里屋的尸体看去,按理说这风从门外吹来,血腥味不应该从从这边飘出啊?他心神忽然一动,朝正站在门边的彭公子看去,难道是他身上的?
看来,这彭公子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时,马仕庸从门外走了进来,“都安排好了。”
“好。”徐苏朝他后面的几个府衙人员指了指,“你们几个把现场描绘好,然后再继续到四周仔细搜一搜看一看。”
“是。”
吩咐好一切,他便和马仕庸回了府衙。
“你怀疑他儿子啊?”马仕庸刚一进门便问道。
“他是有点可疑。”
“不是吧,这彭公子在京城里的名声还不错啊。”
“怎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