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国的时候,在将彭有赋带给洪世全,事情也就解决的差不多了,而且彭有赋在这儿也能替张恒保护失本梨子,若是山口组的人还敢来,一通电话,张恒就会从东京都飞过来的。
“张总,咱工作室在全东京都也是首屈一指的,只是目前发展前景有限,所以看起来可能不太漂亮。”武藤优作拉着方向盘说道。
“这个没事的,我张恒不是讲究的,工作室我会投资钱,慢慢发展的。”
“张总,工作室的环境也许不太乐观,但地理位置绝对是最好最引人入胜的。”
张恒听后拍手道:“那很好啊。”
“听了张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会惹得张总不高兴呢。”
张恒可没心情和武藤优作废话,他正忙着为南宫琳联系医院呢。
国内的那位医生,像张恒举荐了他曾在霓虹国留学的大学教授。
东京都大学教授,这份量够大,张恒打电话进去,一直占线,也许是人太忙了。
电话打不通,张恒便决定登门拜访,一定要解决南宫琳的哮喘病症。
大阪城离东京都有点远,全程五百五十公里,武藤优作的车速在一百公里左右,外加路上停停走走,得花上五个小时六个小时多。
因此,张恒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黄昏被黑夜代替了,东京都的高大立交桥上,空寂感突然让张恒有种沉入海底的感觉。
张恒望着身旁的南宫琳,明明那么接近,却遥远的似在天边一样,他像是被关在钢铁森林的废墟中,成了那一号与世隔绝的人物一般。
破财荒凉孤寂让张恒越来越喘不过气。
“南宫!南宫!南宫!”他大喊了三声后,终于醒了过来。
南宫琳正疑惑的望着他:“喊我干嘛?”
“没……没干嘛。”张恒摸着自己的心脏,心脏的跳速已经到达临界点,仿佛即将从胸口脱出似的。
他从未这样害怕过……不知道为什么。
似乎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好像遇到鬼压床了。”
张恒慌张的说道,看着窗外霓虹灯闪耀,从失重状态恢复正常的感觉真好,张恒一辈子也不像在经历刚刚那样的绝望和无奈了。
“鬼压床?!”
武藤优作说道:“这是什么称呼,新词汇吗?”
“不是什么好称呼,封建迷信罢了。”张恒答道。
“我听到张总一直在喊,南宫!南宫!张总是做噩梦了吗?!”
“算是吧。”张恒回答道:“好好开你的车!前面还有隧道要穿过呢!”
“是!张总!”武藤优穿进了幽深的隧道。
南宫琳紧咬着下唇说道:“让你担心了。”
“是我让你担心了才对。”张恒挠头笑道,幸好紧张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张恒想到愉快的事情,也就不会太惦记了。
“南宫,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会在我身边对不对?”
张恒望着窗外短暂的漆黑问道。
“嗯。”南宫琳点头称是。
“我张恒宣布,这句承诺永远生效!”他声音不大,却让南宫琳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南宫琳冰冷的脸靠在车窗时,越来越冷的天气里,下起了小雨,滴答滴答的打在车窗上,南宫琳映在车窗上的脸越来越模糊。
雨点与顺着眼角落下,像流泪一样。
“啊!翻过那座山,就能看到东京都的全貌了,张总,南宫小姐看好了呀,这可是东京都最好的观赏点!”
张恒顺着武藤优作兴奋的声音望了去。
出隧道的那一刻,万家灯火灿烂,幽黑的山脉上,森林被数以千万计的亮点照的像是搬上了荧幕中,立交桥上蚂蚁一般的汽车川流不息的跑着,排列有序的路灯像一个个明亮的眼睛似的。
它们引领着武藤优作的车子像更深处驶去。
那个神秘,充满魅力又交织着欲、望的东京都,近在眼前。
巍峨的建筑已经不能让张恒兴奋了,这玩意儿不过是用来骗没见识的小孩子,激起小娃娃对大城市的崇拜而已。
张恒看中的是路边的美女。美女才是一个城市重要的风景线,尤其是钢筋森林之都的东京都,花红柳绿的地方比比皆是,穿着和服的靓丽女孩们争奇斗艳时,总有几个忧愁女子会站在高架桥的栏杆上,望着桥底冰冰凉凉的水。
没有波澜的水宛如明镜,接近冬日的冰凉使得水波看上去有几分生人勿扰之感,然而思绪的水中寄托着挂念,少女们似乎对水格外思念。
喂!她跳下去了!
张恒惊呼。
确实,忧愁女子纵身一跃,带着衣带渐宽的洒脱,落进水里砰的一声,
大约五米高吧,不至于死人。
刹车声分外悦耳。
张恒脱掉了他的外套纵身一跃。
画面定格,他像是游泳健将一般,双手抵于肩前。
事实却是,张恒是个旱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