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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植

熙熙攘攘的学子们涌进了诺大的讲堂中,自下而上阶梯式的桌椅设计和以讲台为中心的弧形展开,方便各个角落的学生,清晰的听到拥有丰富学识的教授讲课。

“宫本老师开课了,一定要抢个好位置!”兴奋的学生们纷纷想着能在最佳的位置,听到宫本植的授课。

这是一场名师讲座,而宫本植就是学生们心中神一样的存在。

听说宫本植初中就考进了东京都大学,成年的时候已经是学校最年轻的医学博士,十九岁发表了自己关于呼吸道癌症研究报告,险些获得诺贝儿奖,可惜那个研究有漏洞,所以不予发放,如果宫本植能花十年深入研究,诺贝儿奖非他莫属。

要知道,诺贝儿奖可是国际学术界最高的奖项,宫本植差点获得的年纪才十九岁,很多老科学家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想要夺得诺奖的荣誉,都以失败告终。

佐藤一作吹的神乎其神,张恒却不以为然的问南宫琳。

“南宫,诺贝儿奖嘛玩意儿?”

“普通的奖项吧。”

南宫琳摆了摆手,似乎对诺贝儿奖并不感兴趣。

要是佐藤一助听得懂华夏话,一定会被惊掉下巴,这两人到底是有多狂妄才能说出这种话。

宫本植的授课是公开讲授,不是东京都大学的学子,也能进去听课。

看似是一场科普讲课,实际里面有很多硬核的东西,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所以然。

张恒他们来的晚,武藤优作说他想在大学里逛逛,张恒也很留他,有佐藤一助和南宫琳就够了。

当然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治病而来,讲座之后,不免需要佐藤一助的引荐。

他们来得晚,只能坐在后排的位置,张恒做中间南宫琳坐右边,宫本植入场。

张恒望着宫本植蓬松的乌发,又看了看佐藤一助的奇妙地中海,不由自主的捂嘴,他怕笑出声会影响别人心情。

“没事的,哈哈,想笑就笑吧,我是脱发体质。”佐藤一助十分爽朗的说着,丝毫没在意自己的地中海发型。

张恒玩闹了一会儿,整个教室里发出如雷般的掌声,宫本植不愧为最火热的教授之一,学生们的热情持续高涨。

但这与张恒没有一点关系,因为……他听不懂,一句也听不懂,就算宫本植用英语授课,张恒还是听不懂,无论是语言还是授课内容都有着催睡的功能。

张恒高考成绩可是那种数学接近满分,英语不到十分的怪胎。

唯一对的一道题,还是他掷骰子蒙对的。

张恒无聊的望着四周专心听课的学生妹,发现也不是所有学生妹都那么专注的听课吗,有人来此就是为了录讲座视频,发到网上挣钱,有的直接在课桌下玩手机,还是视频聊天。

“卧槽!”张恒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有学生妹竟然穿水手服来听讲座,身材还挺不错,看的张恒流口水啊,东京都这么冷的天,穿水手服着实难为人家了,张恒好想上去,给人家妹子暖暖身子。

看着看着,张恒又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他望向宫本植那老头儿,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那么有精神,真是不容易啊…

惊醒的时候,是南宫琳踩他脚疼醒的,原来张恒睡得太香,收不自觉搭到了南宫琳胸口上,南宫琳羞红着脸报复呢。

张恒拾掇嘴上的口水,脑袋一斜,看到佐藤一助认真的做笔记,默默感叹一句这小子真勤奋呢。

然后张恒向南宫琳赔礼道歉。

“南宫,我睡觉的时候,你应该牵着我的手,那样就不会乱摸了。”

张恒十分流氓的说道。

“我的建议是剁掉,没收流氓的犯罪工具最重要。”南宫琳幽幽的笑着。

“太吓人了,南宫,没想到你对恒哥我这么狠。”

……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张恒发现南宫琳对宫本植的讲座并不感兴趣,于是好奇的问道。

“南宫,宫本老家伙的课讲得不好听吗?怎么没看你用玩电脑时的心思应付这场课呢。”

“重申一遍,那不是玩电脑,那是在工作!”南宫琳严肃的说道。

“而且,宫本植讲的内容老掉牙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张恒一听乐了。

“宫本植讲的不咋地,你上去把那老家伙拉下来,然后你给这帮愣小子讲课,狠狠打宫本植的脸。”

张恒一句开玩笑的话,本以为南宫琳不会当真,谁知道她竟然站起身,然后缓缓的向着讲台走去。

“喂!南宫琳!你干什么啊!不会真去吧!”张恒有些尴尬的喊道,他的本意自然不是让南宫琳去拆宫本植的台,毕竟是带她来治病,还得仰仗宫本植。

可现在,南宫琳这是闹哪一出。

张恒的喊声吸引三四个学生的不悦的目光,那意思很明显,张恒的声音影响他们听课了。

“完蛋!”

他望向身旁的佐藤一助,大眼瞪小眼的交流估计一点没用,求助的事情还是憋在肚子里。

“希望是上厕所。”张恒双手合十祈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