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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悲剧

不是说喜欢男人吗?干嘛招惹她?!还是说,她在他眼里,就像她和她的闺密那样不用忌讳任何?

这太伤人自尊了……

穿好衣服出来,左小念听到手机响,拿起一看,是顾安,想也不想的挂断,调了飞行慕天知道她多么需要冷静冷静!

顾安太帅了,条件太好了,有一种她无法抗拒的魅力和魄力,她其实是挺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爱上这样一个男人的他要真是只和她演戏也就罢了,可现在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他对她好像有点上心……

他大可以不把婚房装修成她喜欢的样子,也可以不管秦姐的要求,可他偏偏做了,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就连脱她衣服,他都不觉得羞愧对不起她。

天呐,她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更讨厌自己自作多情。

为了不继续胡思『乱』想,左小念跑去商场购物,不管这戏怎么演,她该做的还是要尽量做的这个家,她得过出家的样子来,不然顾老爷子会有疑心,自己爷爷也会不放心。

晚上正在煲汤的时候,顾安回来了,一脸阴沉的瞪她道:“左小念,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觉得我闲着没事去接一个醉鬼,还帮她*服洗澡?”

左小念握紧了拳头,瞪着顾安,气喘吁吁道:“你什么意思!”

“昨晚你爷爷打电话找你,我说你跟朋友喝酒去了,你爷爷请我去看着你!他老人家说你酒品非常的差劲,怕你被人卖了还笑着谢人家。”没好气的解释完毕,顾安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嘀咕道:“我看还是装个监控比较好,省得总被诬赖。”

左小念脸红了,这才想起自己喝醉后酒品确实不好……爷爷说过,王八蛋也说过,可她今天却压根没想起可能是自己把衣服*的。

想到自己可能错怪了顾安,左小念忙跟上去,却不是道歉,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顾安嗤笑,放下刚拿起的水杯,无语的瞅着左小念道:“你觉得什么是不该看的?”

“就是……就是……我发酒疯你没在我身边吧?”

“不好意思,我全程都在。”绷紧着脸,顾安一点歉意都没有的斜瞪着左小念上下打量一番,竖起大拇指道:“嗯,身材不错。”

“……”

“对了,我跟爷爷说过婚礼的事情了,爷爷说他会回来参加的。”又一个响雷打过来,左小念气得朝顾安扑过去,大吼道:“姓顾的!你别欺人太甚了!当初你可没说要办婚礼!”

顾安起身躲开,不咸不淡的道:“我也没说不办。”

“……不办行吗?我不想让豪华的婚礼衬得我日后的凄惨。”左小念无力的抱着头坐到了地上,她真是丢不起那个人啊她!

“那就想办法让我爱上你吧,我会给我爱的人美满幸福的生活。”顾安一本正经的笑道。

爱?爱他个大头鬼!

左小念翻了个白眼,权当听了个不好笑的笑话,不再继续逃不掉的婚礼话题,“顾安,消你是个仁义的人,到时候收场别太不管我死活。”

“那要看你表现。”顾安不高兴的瞪着左小念,不满她的不屑本公子给了你可以爱本公子的权利,你却不当回事儿,这太令人生气m。

左小念心里冷哼,不再搭理顾安表现?让她一个女人怎么在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面前好好表现?她做不来女人的『性』感妖娆,更装不来男人的稳重霸气!还是饶了她吧!

丢下顾安,左小念去客房休息,给秦姐打电话:“姐艾你还活着呢吧?”

“你个小没良心的,丢下姐姐一个人跑了,害我醒了还以为你被人带回家欺负了!”秦姐叫嚷着,并没有一丝真正的不满,这一点认知让左小念厚起脸皮来。

“秦姐,我跟你说个事儿,顾安他爸要办婚礼,我爷爷也同意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当真是无助至极,才会找一个同样对情感无措的女人寻求帮助啊。

秦姐思索了一会儿,不咸不淡的道:“凉拌呀,穿你的婚纱做你的新娘,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秦姐,你知道的,我跟顾安……假的。”昨晚喝酒不知道说了多少了,左小念也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秦姐嗯了一声道:“我知道呀,只是,你有的选择吗?小念,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委屈点,讨他开心吧。”

这话说的很委婉了,可左小念还是想到了爷爷没几年可活……这是个残酷的现实,不得不接受。

好吧,为了让爷爷能够在生前欢乐,死后瞑目,她忍了!

她这颜面,死撑着也要撑到爷爷离开!

自知自己不是顾老爷子满意的儿媳『妇』,左小念很谦虚的上顾家跟顾老爷子提出签订合约一事。

顾老爷子一听左小念没打算分家产,也不要聘礼什么的,心里更是怀疑这姑娘是儿子请来做戏的可是……至今他还没找出破绽再者,即便找出破绽来,鉴于儿子的态度,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他同意了左小念的提议不过,他又提出了一点在他自己看来很人『性』化的条约,那就是,如果她左小念给顾家留了后,就给她一定的奖励。

这个……左小念想了又想,没理由不签她要是不答应,顾老爷子还有的刁难她!再说这条约对她又没有坏处,签就签吧,无所谓的事反正她来找顾老爷子,不过是想说自己不图顾安的钱而已。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婚礼前一天,顾安拿着她和顾老爷子签的那份合同来质问她:“左小念,我给你的还不够吗?金钱,尊严,面子,里子,哪一样没有给你?你告诉我你这样算几个意思!”

她看了一眼,虽然好奇这合约怎么会跑到顾安手里,却也没感到害怕,坦坦『荡』『荡』的道:“没什么意思呀,爸爸他不是怀疑我们是假装的吗?也怀疑我是图钱,所以我证明给他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