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的孙女此时活蹦『乱』跳,端木武雄激动欣喜,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抱抱她,却被沈渊冷眼一瞪。微微一愣,端木武雄停下脚步,脸上的喜悦不减。
陌生的称呼让宛歌怔了怔,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轻声说:“老爷爷,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谢谢老天爷的保佑……”看着温顺的孙女,端木武雄忍不住差一点哭了出来。
苍老的面容,憔悴了很多,宛歌心中一酸,眼睛不禁微红。好可怜的老人家啊!那么疼爱自己的孙女,如果知道她不是他的孙女,他是不是会很伤心啊?
对了!那个女孩!忽然,宛歌想起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真正的端木家千金!
现在她应该要告诉大家才对……可是,要先找到她才行,不然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
“渊,别墅你是不是有一个和我长得……唔……”宛歌抬头看着沈渊,欣喜的问。然而,话还没说完。
“有人在……”双手用力推了推他,却无法撼动半分。呜呜,渊老是这样,从来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好丢脸啊!
直到得她喘不过气来,沈渊才放开她,轻轻的说:“歌儿,时间到。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说着,他弯腰抱起娇喘不已的她,径自走向楼梯。
“可是……”宛歌喘着气,想要把事情问清楚。
然而,沈渊却不给她机会。微微侧脸,他冷冷的看着惊愣住了众人,缓缓的说:
“各位晚安。”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充满了警告。
“嗯……少主晚安。”杜潜夏最先反应过来,客气的回答。
还有很多话想要和孙女说的端木武雄,一愣一愣的看着沈渊。
这个人太霸道了吧!他和自家的孙女谈话,还要限制时间……看来青儿肯定受了很多苦……若是现在提出退婚,应该还可以吧?
看来,他要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一谈。经历这次事件之后,他已经想清楚了,不能亲手把自己的孙女推入火坑,让她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渊,以后你不可以这样了!”一回到房间,呼吸平稳下来的宛歌立刻抗议道。
沈渊恍若未闻,把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修长的手温柔的把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要不要洗澡?我去放热水。”他转身走向浴室,却忽然被一双小手紧紧拉住。
“不要走!渊,我有话要问你。”宛歌看着他,认真的说。她一定要问清楚,端木初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沈渊轻轻的挣脱她的手,走进了浴室。
“不可以……渊,不准你逃跑!”宛歌腾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急忙追进了浴室。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几乎淹没了宛歌的声音。浴缸边上,宛歌拉着沈渊焦急的说:“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说!”
沈渊默不作声,很快浴缸里的水就注满了,试了试水温,暖暖的,刚刚好。
“渊,我问你,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呢?我知道她在别墅里!”宛歌跑到他面前,急切的问。
之前她在别墅里找渊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到她?难道这里还有其他屋子吗?
夜深人静。房间里,暖气舒适。宛歌靠在沈渊的怀里,一声不吭。
正当沈渊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忽然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旧话重提:“渊那个女孩呢?为什么我没看见她?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扑头盖脸而来。沈渊微微一怔,旋即轻笑,“快点睡觉,明天我会告诉你。”
“不要!渊,你现在就告诉我!”
“歌儿,无关紧要的人,我们不需要理会。”
“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是端木家的小姐,我们应该把她找出来,还给老爷爷……”
“我们不需要理会无关紧要的人。”
“……”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he暗中,大眼瞪小眼。她执着,他固执,双方都不肯退让。
沈渊静静的看着he暗中明亮的大眼睛,忽然微低下头,俊脸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歌儿,看来你今晚精神很好。我们应该要做点运动……”
此话一出,怀里的小人儿顿时安静下来,闷闷的说:“可是你要答应我,明天一定我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嗯。”沈渊轻应一声。
“不准反悔……啊呜,好困啊!”
“闭上眼睛,睡觉。”
“哦……晚安……”
倦意袭来,宛歌禁不住,『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沈渊紧紧的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眼底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
翌日。宛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沈渊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十点钟了!
猛然翻身,她从床上蹦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跑进浴室,梳洗完毕后,她跑下楼去,却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一转身,她凭着直觉跑进了书房。果然,沈渊正在里面办公。
“渊,婉慈他们呢?”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问。
“回去了。”沈渊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笔不停,淡淡的回道。
宛歌跑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吃惊的看着他,“回去了?什么时候?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十分钟之前。你还在睡觉。”沈渊低头批改公文,言简意赅。
淡然的表情,却让宛歌感到有些不安,紧张的问:“那安罗他们呢?”
手中书写的动作忽然停下,沈渊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缓缓的说:
“歌儿,不准你想其他人!”轻柔的语气,却满是酸味。
眨了眨眼,宛歌怔怔的看着他,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而俏皮的光芒,小脑袋东张西望,装作好奇的样子,困『惑』的说:
“渊,你闻到没有?书房里忽然好酸啊!你是不是一大早就在书房里吃醋啊?”
挺直的脊背忽然一僵,沈渊听出了她话音里取笑的意味,定定的看着她,却无从反驳。
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宛歌憋住笑声,不敢再逗他,乖乖的绕过书桌,走到他身边,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