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忽然间,
“放开我啦,我不要呆在这里……”羞窘不安的她,不停的挣扎,想要夺门而出。
看着惊慌失措的她,沈渊忍不住轻笑一声,紧紧的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歌儿,你邪恶了。”
“哇哇,不要说,求求你不要说!我的思想很纯洁!这不是我的错,我明明亲眼所见……”宛歌羞恼得哇哇大叫。耳根红红的,滚烫滚烫。
“歌儿,有时候,不要把现象当成真相。”
冰凉的薄唇紧贴着她红透的耳朵,沈渊低声轻笑,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朵上。
“不要说,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
刚刚的一切,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宛歌又羞又恼,闭着眼睛,慌张失措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变成了可爱的小鸵鸟。
,在她身上,找到了安宁。
原本怒气羞恼的韩漠,怔怔的看着沈渊,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些什么。
默不作声的,他弯下腰,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医疗用品。
“我来帮你。”忽然,一双纤细灵巧的手出现在韩漠的眼前。
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宛歌从沈渊的怀里钻了出来,蹲在地上,细心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医疗用品,动作却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对不起,刚刚真是不好意思。”
宛歌尴尬的看着韩漠,心中不安。刚刚真是丢脸死了。她,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家庭医生给推倒了。
“没关系。”看着惴惴不安的她,韩漠不自觉的笑了笑。却在一瞬间,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面孔一冷,他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少主是我最崇敬的人。”
“我现在知道了。刚刚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捡起地上的东西后,宛歌不安的绞着手指,嗫嚅道。
真诚的道歉,让韩漠不觉间怒气全消,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打算沉默以对。
但很快,他就感到有一道冷冽的视线落到身上,熟悉的霸气,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谁在盯着他。
轻咳一声,他看着宛歌,严肃的说:“小姐,这是我的错。你不用自责。”
说着,他直起身,放好『药』箱,走到沈渊的面前,为他包扎伤口。
“可是……”宛歌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韩漠一副冷漠对人的样子,心中一怕,又不敢开口了,轻轻的说,“好吧。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乖乖的在沈渊身边坐好,宛歌一言不发的看着韩漠纯熟的动作。清澈的眼眸充满了好奇。
心中暗想,原来沈家的家庭医生是那么的年轻,而且还长得挺英俊……怯生生的目光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韩漠,宛歌心里充满了好奇。
忽然,眼前一he,她的视线被一只大手遮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歌儿,不准你盯着他看。”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带着一股熟悉的酸味。
沈渊抬手遮住宛歌的双眼,深邃的眼眸却不悦的盯着韩漠看。
“我只是看一看而已!”小嘴一扁,宛歌抬手扯下他的大手,无辜的看着他。真是的!她只是好奇嘛,渊老爱『乱』吃飞醋。
“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沈渊霸道的说。
“你不可以这样霸道!”伸出食指,她不停的戳着他的胸膛,气呼呼的说,“你不要『乱』吃飞醋好不好?”
沈渊微微一僵,脸孔顿时紧绷,有些恼羞成怒,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吃醋。”
“你明明就有。而且,渊……你还脸红了。哈哈,羞羞脸……”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宛歌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这样的渊真是可爱!
“不准笑。”沈渊冷冷的说,脸颊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明显。敏锐的他,清楚的感觉到韩漠包扎的手僵了一下。
看着神采奕奕的他,宛歌心中满是茫然。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沉思了片刻,眼前忽然电光一闪!宛歌呆了呆,脑海中闪过一抹怀疑。
“渊,你不是生病了吗?现在没事了?”轻轻喘着气,她狐疑的问。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沈渊微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下颚轻轻的抵在她的头顶上,慢慢的说:“歌儿,只要着你,什么病痛都变得微不足道……哼!”
深情的话语还没说完,腿上突然一痛,沈渊忍不住轻哼一声,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一眼韩漠。
责备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宛歌就紧张的抬起头来,心疼的看着他,“渊,是不是头又在痛了?你的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很疼?”
因为愤怒,沈渊变了脸『色』。而宛歌却天真的以为他病了,抬起手关切的探了探他的额头,冷冰冰的。
“你在发冷!”心忽的一慌,宛歌有些不知所措。
“少主,伤口包扎好了。”这时,韩漠站了起来,恭敬的说。
看到他,宛歌就像看到了希望,急忙跳下床,一脸焦急的对他说:“医生,快点帮渊检查一下身体。他不舒服。”
“好。”韩漠点头,非常配合的为沈渊检查身体,片刻后,他不疾不徐的说,“小姐,少主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请小姐好好照顾他。”
“好的。医生,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渊的。”宛歌急忙保证道。
却忽然间看到韩漠开始收拾东西,一副准备走人的模样,“医生,不用打针吗?渊病得那么厉害,你应该给他打针,还要配『药』。”
收拾的动作一僵,韩漠抬头看了一眼沈渊,却没有得到任何指示。表情一沉,他冷声道:
“小姐,请你放心。少主只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头痛,不用打针,按时吃消炎『药』就好了。希望小姐你能好好照顾少主。如果不小心让少主的病情加重,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属下告退。”
一口气把话说完,韩漠立刻转身离开了房间。想必刚刚的那一段话,是他这一辈子,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慢走……他怎么走得那么快啊?难道他有急事?”道谢的话还没说完,韩漠就关上门走出了房间,宛歌呆了呆,疑『惑』不解。
“歌儿,过来。”长臂一伸,沈渊把宛歌抱在了怀里,表情很是痛苦的样子。
“渊,你还好吧?快点躺下来好不好?”仰着头,担忧的看着他,宛歌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