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完,房门完全打开,她看到的不止是他,还有个金发碧眼的美女,那是学校的校花。
他看见她,愣了一下,马上又装作没看见,在金发美女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轻轻一吻。
她目瞪口呆,他在做什么?
恼羞变怒,拦住他,“莫朝东,她是谁?”
他说得很轻松,“新欢呗!”
不敢相信!他不理她,对金发美女痞子笑,“宝贝,我们走,别理她。”
金发美女拍了他的胸口,“讨厌。”
拨开她,搂着新欢,背道而行。
她转过头,看到房间里凌乱的床,连枕头都被他们丢到地上,可见出刚才的疯狂。
她清晰的记得那天,他向她告白,但她早就听过他的花心,对他的的深情告白不屑一雷。
而在后来的三个月里,他每天一束玫瑰花感动了她。
有一天,他打电话告诉她,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希望她能过来看看他。
她信了,但当她迅速赶到这里的时候,他却是什么事也没有!
当她生气了要离去的时候,他塞了一串钥匙给她,告诉她每支钥匙的用处。
她不知所措,他抱住了她,被他的一句‘我爱你’冲昏了头。
将她连哄带骗的诱到床上,就是那一次,她付出了所有。
完事后,他捧着有点点血迹的床单,邪邪的笑,说要把这值得纪念的东西珍藏一辈子。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晚的温柔。
现在看看,他是不是也对其他女孩子说过同样的话?
他到底将多少女孩子骗上那张床,她不过也只是其中一个?
她不甘,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追上去,横在他面前,“莫朝东,我到底算什么?”
他的温柔已不复存在,反过来问她,“罗兰,你算什么,你还不不清楚吗?走开!”
她恨,恨他的风流,恨他的绝情,粉拳挥打着她曾经以为是归宿的胸膛,“莫朝东,我恨你!我恨你!”
“走开,叫你别烦我!”大手一推,把她推下了楼梯。
大腿根部流下鲜红的血,她痛苦得看着他,“朝东,救救我们的……”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鼻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医生告诉她,她的孩子没了!
他在医院里等了好久,心对他早已麻木。
真可悲,她上一秒还想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下一秒,他却亲手扼杀了这个生命。
心死,离开了英国,去了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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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埋在枕头里,咬住被子的一角,喉咙如被棉花塞住了般,难受!
白摇玉唤了她几声,她没应,便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眼泪已浸透了枕头。
有罗兰的陪伴,白摇玉睡得很踏实。
隔天醒来,罗兰将所有的事告诉雷萧,雷萧问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摆脱?”
“很简单,转移他的注意力就行了,但这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她需要有人陪她,减少她的心理负担。”
“恩。”这是一种心理疾病,需要长时间去开导她。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永远留宿在这里。
说话间,白摇玉下楼,昨晚的衣服被罗兰扔了,为了不留下昨晚的有关痕迹,早点医好她的心病。
她穿着罗兰的衣服,刚刚穿得下。雷萧见她下来,“你还好吗?”
“我好多了,多谢总裁的关心。”淡淡的一句感谢,把他们的关系理得非常清楚。
晚她想得很多,雷萧对她的好,她只有在公事上尽心尽力,私事,她做不到。
雷萧脸色微变,不习惯她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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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华大厦
员工陆陆续续地进入大厦,白摇玉跟在雷萧身后,进入电梯,没听见前台小姐们的诽言。
“喂,你看来没,刚才白助理从总裁的车上下来耶?”
“当然看到了,又不是什么新闻,激动什么?”
“可人家喜欢总裁啊!”
“切!就你喜欢?也没用!人家那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再说,你也没人家那张脸,总裁也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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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摇玉忙碌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了阳光,是普洛。
“普洛。”她很奇怪,为什么他每次进来都不敲门。
“你怎么样了?”他指的是她被劫持的事,昨晚他打电话给雷萧之后,就再没她的消息,等到有她的消息时,雷萧已经带人救走她,并且烧毁了船只。
“我没事,很抱歉,本来是请你吃饭的,反倒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你没事就好。”普洛说,他知道了绑她的人是海棠社,一直把这个小帮派放在眼里,也不知道海棠社是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以贩卖妇女为营。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闪烁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
“喂?”
“白摇玉,我有事找你,你出来到茶馆下,我有话和你说。”
这个声音是…“伯母?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头的声音不耐烦,“哪来那么多废话,出来你就知道!”
‘滴滴…’
“伯母,我……”还在上班。
白摇玉放下电话,心很不安。
庄丽珠独自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
普洛看出她的心事,“你怎么了?谁打来的?”
“我的一个朋友,我现在要出去一会,你……”
“我也该走了。”他来找她就是要确定她的平安,她很好,他也该走了。
白摇玉和雷萧请了一会儿假,直奔庄丽珠说的茶馆。
a市的大部分人有个习惯,喜欢在早晨和杯清茶,庄丽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