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都记住了,我不会忘记的!”白摇玉裹紧宝宝的衣服,怕会有风吹过来。一边的雷萧一直都不说话,白摇玉干咳了几声,示意雷萧出声。米优诺以为她着凉了,紧张的问,“摇玉,你是不是咳嗽啊,咳嗽的话要早点治好,否则会传染给孩子的!”“妈,我只是嗓子痒,没事的。”米优诺停下脚步,不舍的抱过孩子,在宝宝的额头上亲吻了两下,“乖啊,奶奶要走了,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啊,哟!又胖了!”雷萧终于说了句话,“飞机快起飞了,你还是快走吧!”“嗯。”白摇玉接过孩子,“妈,到了法国后打个电话回来。”“我会的。”米优诺转身,像是有什么遗憾似的皱皱眉。雷萧沉默着,突然感觉有人拍了他一下,力气很轻,“那个……妈,注意身体!”米优诺一愣,随即开心的笑了,“嗯。”飞机起飞了,白摇玉摇着宝宝萝卜似的手,“奶奶在上面哦!跟奶奶说拜拜!”宝宝闭着嘴,眼咪咪的,他还不能说话呢。车上雷萧开车去医院,莱斯莱斯一路奔驰着。他缓缓开口,“刚才如果不是你,我……”白摇玉不解,“我怎么了?”“你刚才不是拍了我一下吗?”“我没有啊!”这就奇怪了,如果在那机场不是白摇玉拍了他一下,他或许也就这么看着米优诺登机。那到底是谁呢?她怀里扑腾的宝宝凑过脑袋,乱挥着手,一脸邀功:是我是我啊!雷萧无语,他以为是白摇玉,没想到他儿子。她不甘医院花欣揉烂了单子,绝望的闭上眼睛。怎么办?该死,她现在好想尖叫,可这里是医院,不允许她大声喧哗。那天晚上,她只是在海边散步,穿过树林,被一群不知名的男人。怀孕了,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心一拿狠:这个孩子不能留,留下来,对她来说是一大麻烦!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黑夜一样不断的吞噬着她。整理了零散的头发,决然的对护士说,“马上帮我安排手术!”罗兰病房内,白摇玉抱着自己的孩子,宝宝好奇的大眼睛张望着:那个是谁?怎么比我还?雷萧放下礼物,莫朝东抱着自己的儿子,亲密无间,朝他得意一笑:我也有儿子了!病房内很安静,罗叔问她,“少夫人,夫人她……”“妈刚才上飞机了!”罗叔自责,“糟糕,夫人都登记了我竟然没去送她!”“罗叔,妈知道你在医院,让我向你们问候!”白摇玉笑笑,问罗兰,“兰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罗兰听到有人在叫她,恍然回神,看到白摇玉,吓了一下,“摇玉,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来很久了,是你一直在发呆,你怎么了?”“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罗兰说。“那就好!”一双溢满忿恨的眼睛死盯着莫朝东怀中的孩子,她不甘,她不甘!正午,阳光明媚,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罗兰刚把五个月大的婴儿安抚睡着,叩门声响起,她知道是谁,不去理会,任由那叩门声不断。外面的人焦急,声音越来越大,罗兰终于忍受不住了。“莫朝东,孩子在睡觉,你吵什么吵!”罗兰想把门关上,男人挤进门,用手抵着门框,“兰兰,你听我说句话好吗?五个月前的事情,你就一次性听我说完,好吗?”“莫朝东!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懂珍惜,你现在又想编什么?”罗兰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巴掌把莫朝东扇得远远的!她给过机会了,让他自己把所有事坦白,但是他怎么做?把她当傻子耍!他很高兴吗?莫朝东说,“兰兰,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是求你别这样对待我好吗?这五个月来,你把当透明人一样透视着,我不能忍受!“压下眼里的泪水,不让莫朝东发现,冷哼一声,讽刺他道,“莫朝东,你有什么不能忍受的?这样对你我都好!”不能忍受的应该是她,他和多少女人上过床?是她之前傻,以为他真的会改过自新,才会再一次的相信他,再一次被他所欺骗!“不是的!兰兰,你听我说,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喝了花欣给的一杯酒,我就睡到第二天了,醒来我就马上来找你了,事情就是这样!”莫朝东一口气把所有事情说完,肺里的空气都用尽了,他喘着气,观察着罗兰的反应。只见她冷冷一笑,周身的温度立即降到零点。“莫朝东,你还真能瞎编,我怎么不知道你便故事的能力这么好,你应该去做编剧!”“兰兰,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要不,我把花欣叫过来,让她把事情和你说清楚!”罗兰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笑话,拍手叫好,“莫朝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花欣已经被你打发走了!”莫朝东一怔,她怎么知道的?的确,莫朝东在五个月前就给了花欣一笔钱,把她调往外省的分公司,起初花欣不同意,怎么都不肯走,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花欣提出了个要求,说是以休年假的借口到国外旅游一年,一年后,她还要回来!莫朝东苦不得她不要出现在罗兰面前,很爽快就答应她的要求。“是!花欣走了,可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莫朝东,你是不是男人,做的事都要女人来替你担!”花欣恨不得黏在莫朝东身边,她会自己主动要离开?“兰兰,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说!我哪里不值得你相信?”罗兰别开眼睛,他哪里都不值得她相信!收起冷笑,“莫朝东,你要是不想找死的话,现在门就在那!你滚,否则我真的会抓狂把你丢下去!”莫朝东不怀疑,她是说得到做得到的性子,说出话的话没有执行不到的。最后哀求她,“兰兰……”“你不用说了!”罗兰还想再说些什么,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糟糕!他们吵架的声音太大,把孩子都给吵醒了!罗兰踱步进房间,抱起孩子安抚着,漠视一旁的莫朝东。“你走把,我不想和你吵。”虽然怀中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但她总觉得当着孩子的面和他吵架,多少会给孩子带来些不利的影响。孩子不哭了,罗兰抱着他走来走去。莫朝东心痒痒的,“兰兰,让我抱抱好吗?”他都五个月都没见过孩子了!实在是想。这五个月来,罗兰都和孩子藏在这间的房子里,他都没机会见孩子,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啊!罗兰不给,在她的心里,他已经没资格当孩子的父亲了。莫朝东也不强求,静静的看着她把孩子哄睡着。三个人之间很安静,偶尔听得到一声孩子的哈欠声,软软糯糯的,真的很可爱。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十分温馨,这就是他想要的!孩子没睡着,倒是他快睡着了,罗兰的踏步声,把他惊醒了,他一看,天灰蒙蒙的都快接近傍晚了。“兰兰,孩子睡着了没有啊?”莫朝东揉了揉眼睛。“睡着了又怎么样,你还不走?”罗兰没好气的说,刚才孩子被他们吵醒过一次,现在她说话格外声。莫朝东扁扁嘴,他才不走呢!罗兰懂了,他今天是打算赖在这不走了!“好,既然你不走,我们就把话一次说个清楚!莫朝东,是你欺骗我在先,背叛我在后,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莫朝东没底气,“是!是我欺骗你……等等!我什么时候骗你什么了?”“你还说没有?你跟我说在开会,实际上是和花欣幽会,这不是欺骗是什么?”罗兰逼问,莫朝东顿时明白了,原来她在纠结这个啊!“兰兰,不是的,花欣一开始和我说只是去切个蛋糕,只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我才骗你说我在开会,我这也是怕你会乱想嘛!”罗兰蒙了下,是这样吗?怕她会误会?所以才编了谎言欺骗她?“就算是这样!那我第二天问你,你不也是照样骗我,这也是欺骗!”厉声指责他,这是她最痛的地方,如果第二天他能和她坦白的话,她还会佩服他有勇气承认,而不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薄唇紧抿,莫朝东瞥眉,“兰兰,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和花欣什么都没做的话,你信吗?”“我不信!”罗兰回答得很肯定,速度也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反应不过来。莫朝东的不良记录太多了,她已经找不出什么理由可以相信他。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做,难道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吗?莫朝东以为她会感伤的说些什么琼瑶阿姨的专属台词,没想到她会回答得这么彻底,一下就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俊美的的桃花眼里掠过一抹伤,他在心底咆哮:不信就不信!有必要回答得这么干脆吗?就算是犹豫一秒会死啊!会死啊!“就算你不相信我,我还是要说,我和花欣什么都没做过,真的!我是成年人,有没有做过我很清楚!我是遭花欣暗算的,我也不知道酒里放了东西,如果我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去碰的!”“那天我虽然去了,但我心里是在担心你会不会饿着,一心想赶紧回来给你做饭,花欣非得要我喝杯酒才让我走,谁知道我就这么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我就十万火急的赶过来,怕你会生气,我才骗了你,因为很确定我和花欣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才会让你误会的。”莫朝东嘟嚷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她听。罗兰转了转眼珠子,做出一副漠不经心的样子,其实他刚才说的她都有听到,一字一句就像一只笔一样写在她的心上,用橡皮也擦不掉。眼眶红了,他低下头,不让罗兰看见。大手拍了拍,他干咳了两声,“我渴了,我去倒杯水喝。”说着自雷自的走出去,完全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里,来去自如。罗兰没说什么,任由着他去。反复思索着,难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花欣的阴谋呢?是她想分化自己和莫朝东,是自己傻,掉进了花欣设下的圈套?她承认,莫朝东解释得很好,把她心里想问的都说了出来,他说他一心想赶紧回来给她和孩子做饭,怕她会挨饿,这一刻,她真的被感动了。眼里泛着泪花,深呼吸着,听说这样可以把眼泪逼回去。莫朝东进来,手里捧着水杯,罗兰掩饰着自己的狼狈。“很晚了,我也该做晚饭了!”罗兰径直走出去,怕晚一秒,眼泪就会在他的面前落下。莫朝东喝着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腹黑一通:兰兰,我已经把酱油醋啊的**子拧紧了,拧不开的话我会进去帮你的~~~云华阁一副胖乎乎的身子滚啊滚,扑腾扑腾的。白摇玉在厨房里泡奶粉,滚烫的水冲进**内,**内立即蒙上了一层雾气,奶香气四溢,这副的身子停顿了下:麻麻在泡好喝的,肿么办?的胖脸纠结了下:不行!不能因为一时的诱惑影响到计划!肉拳紧握,和白摇玉如出一辙的双眼咪了眯:对!做人要有骨气,牛奶算什么?不好喝!那玩意儿一点都不好喝!自我催眠中……的身子趴下,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毛毛虫一样挪动着,趁着白摇玉一个转身,迅速移动到指定目标。噢耶!躲过敌人追击,下一个目标——大门,的身子飘飘然,马上就可以出去玩了他呆在这里快被闷死了,他要出去!他要自由!自由,他来了!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手学着大人开门的样子,糟糕┬_┬,他忽略一个天大的问题——他不够高,连门把都摸不着。肿么办?他急的团团转,这么下去,敌人会发现他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的身子来不及躲闪,坚硬的大门砰的一声撞到他的脑袋。的身子扑在地上,“哇——”的哭出声,不雷形象的打滚:疼死他了!雷萧只知道自己开门的时候撞到了什么东西,不以为然,直到婴儿啼哭刺破了他的鼓膜,他才反应面前那个打滚的肉球是他的儿子。赶紧把宝宝扶起来,哄着宝宝,“别哭别哭!”但宝宝不领情,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停的下坠,白嫩嫩的脸因为哭泣变得通红。无论雷萧怎么哄他,他就是要哭,越哭越大声,还白摇玉招来了。白摇玉搂过孩子,发现孩子的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再想起刚才听到的那声嗑门声,立刻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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