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婚约束缚,陆念琛已经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只不过……她好像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怎么了?”
一吻结束,陆念琛微喘着问。
“一日之计在于晨。”
“……”
“还有什么问题?”
夏以沫不说话了,陆念琛满意的笑。
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那当然该他为所欲为。
心情那叫一个荡漾啊……
有人是原形毕露,偌大的狼尾巴在身后款摆,摸着寸寸光滑的皮肤,陆念琛美滋滋的,“来,哥哥教你做件坏事。”
夏以沫从没见过他这样,又欠扁又孩子气,还很……色!
害羞之余又觉得好笑,然后整个人就成了软骨头,由着他胡来了。
她本来都妥协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谁知道天不遂人愿,陆念琛做梦都不会想到,最后会是亲爱的阮玲女士坏了他的好事。
……
门铃响起的时候,陆念琛已经把夏以沫剥得几乎精光,红了眼,烧了心,没怎么用过的厨房一片旖旎,听着那阵不间断的催命铃声,陆公子在这天早上第二次有了想把人碎尸万段的念头。
遗憾的是,门口哪一位还是他这辈子就算想,也只能想想作罢的人物。
阮玲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儿子的脸怎么那么红?眼神怎么那么凶狠?
明镜似的心忽的一亮,她冷飕飕的笑,“哟,不欢迎你妈我?不欢迎也不行,去!给我倒杯水来!”
吩咐完就走到沙发那边坐下,手里还提着两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高高兴兴的向卧室方向喊,“以沫吖,起床了没?伯母来看你来了。”
之前随着门铃声狼狈逃回卧室的夏以沫,听到阮玲甜腻的唤自己,忙整理了下,才慢吞吞的走出来。
“伯母。”她就站在门边,也不过去,不好意思大了!
阮玲是过来人,儿子犯起混来是个什么样子,她心里很是有数,再说今天好像来得是早了些。
她把夏以沫招到自己身边坐着,一件件的惊带来的补品放在桌上,握着手贴心的关怀,“都是念琛不好,害你吃了那么大的苦头,看到你没事,伯母也就放心了,这些吃的,自己看着弄,实在不会的话……”
说着,她眼睛一斜,正好扫到倒水来的陆念琛身上,眸色顿时厉了三分,“就让他伺候你。”
罢了左右上下的观察夏以沫,念叨着‘瘦了’、‘精神不好’等词汇,心疼得不得了。
寒暄半天,把气氛搅得唯她一人掌控,才恍然般问儿子,“我是不是来得早了点?”
年轻人喜欢睡懒觉,她理解的。
“要不我还是先走吧,改天我再来。”
她站起来,夏以沫连忙跟着,然后猛跟站在旁边没说过半句话的男人使眼色。
陆念琛冷飕飕的一笑,“妈,来都来了,我们一起喝早茶吧。”
总算松了口。
……
阮玲好脾气的等夏以沫和陆念琛梳洗换衫,之后三个人犹如一家,整整齐齐的去了十五层。
海豪住的大多是这座城年轻的权贵名流,整栋单一的大厦,里面一应俱全,足不出户,就能有至尊级的享受。
不过说到早茶,连陆念琛都是第一次去。
上千尺的餐厅,除了服务生之外,住户只有寥寥两桌。
阮玲看了之后,忍不住回头跟夏以沫说,年轻人的生活就是没个规律,这样不好。
夏以沫也是年轻人之一,加上之前倘若阮玲没来的话,对她来说又是另一种要命的情况,所以她今天的抗击打能力更低,只得干笑。
“想吃什么,自己去拿吧,我和妈随便。”陆念琛看她太为难,就使她去拿吃的。
早茶是自助餐,支开了夏以沫,他自顾选了一张桌子坐下,随即阮玲在他对面落了座,母子二人对视,简直心照不宣。
就那么默了半响,陆念琛抬眸看了一眼远处认真挑选食物的人,视线再移回母亲脸上,唇角勾了勾,道,“有什么想说的,趁现在,我不想让她知道。”
闻言阮玲就哼了一声,“她是你的心肝宝贝,你可要揣好了,我呢,是没什么意见的,不过关键在你爸,你心里清楚得很,这次可不是架空你一天两天就能算了的事。”
服务生送来柠檬水,陆念琛拿起淡淡的饮了一口,说,“我要娶个怎么样的女人过日子,那是我的事,如果父亲非要搞什么政治婚姻,那我只好另立门户。”
“你吓唬我?”阮玲面不改色,“这话跟我说没用,不如你还是直接跟你爸爸说吧,我呢,今天来就两个目的,一个是看看小沫,这丫头确实无辜,被你这小子看上了,以后受的苦多着呐,二来呢,我是来表面中立立场的,你要知道,你就是跟你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个死德性,我谁也不想得罪,你们二位高抬贵手,找块空地自己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