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一边说一边往后倒退,和陆念琛拉开距离保持自身安全。
言毕她迅速转身,开溜显然没有成功,就被某狼洞悉了先机,长臂一展,将她捞了回来,直接扛上肩,方向--卧室。
……
陆念琛连废话都不愿意多说,把夏以沫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就压了下去,迅速将她剥个精光,早餐后该做什么?
当然是吃正餐。
卧室里厚重的窗帘还拉着,没什么光线透进来,反倒是半开的卧室房门外,有充足的光从客厅洒了一半进来。
夏以沫被压得喘不过气,心咚咚咚的跳得极快。
明明她需要时间准备,明明她以为今天躲过去了,却忽略从今往后她都要和他在一起的事实,再说陆念琛这个人,怎么可能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朝夕相处,什么都不做呢?
……
在夏以沫面前的陆念琛本来就是一种常人难得一见的嘴脸,而和夏以沫在床上的陆念琛,根本如同换了另一个人。
她是菜鸟遇上高高手,即便只有一次,那一次也足够让她再也硬气不起来,软趴趴的扯着娇媚的声音求饶。
结果换来的是某混蛋的变本加厉。
**之后,陆念琛意犹未尽的抱着她舒服叹息,夏以沫连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折腾了一早上,估摸这会儿已经是中午时分,房间里尽是旖旎的气息,两个人都不想说话。
沉默了不知多久,夏以沫都快在那种疲惫感中昏睡过去,忽然她听到陆念琛道,“下午我们去把证领了吧。”
证?
什么证?
累到极点的小狐狸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面,连身上黏糊糊的汗都管不了了。
含糊着回答他,说,“让我睡一下再说。”
陆念琛一愣,他没听错吧?!
不由侧头去看夏以沫,视线里就得一张光滑慵懒的背,浑身都散发着神游气质。
他刚才说的话,他怀疑根本就没有被她听进去。
母亲今早过来的目的,还有父亲难得强硬的态度,他心里那重顾虑越来越繁重,本来想两个人先把事情定下,那么就谁也改变不了了,可是为什么在他郑重提出后,这死丫头却没当回事呢?
明明出力出汗的人是他,怎么他顿时就有了种被吃干净还没人负责的落空感?
连连扫了旁边那只好几眼,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娇滴滴的模样,陆念琛脸色又舒缓些了,缩进被子里把她抱过来,惬意的笑道,“好,睡一下再说。”
天很阴沉,气温在零度左右,没雪,也没风,但总能让人一而再的犯困,给与自己不出门和发懒的理由。
夏以沫那一觉睡到将近下午三点,还是被饿醒的。
换言之,其实就是换种方式发懒……
而且她听了一会儿,发现外面似乎不止陆念琛一个人。
先她听到了关瑶的说话声,再来还有几个陌生声音惟命是从的附和着什么,就好像在开一个小型会议。
真奇怪,原来这里还会有其他人来。
正抱着枕头纳闷着,忽而外面的交谈停止,接着有轻缓的脚步声靠近,卧室的房门被打开,充足的光线随着门缝扩张,洒入其中。
陆念琛探了半身进来,深眸一眼锁定夏以沫。
“醒了?饿不饿?”他问,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