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叹了口气,苦笑道:“没想到这虎牢关如此难打,该怎么打?我有点没信心啊,对方是李世民在亲自守城啊!”
“是!大王,不过,他就是一块铁,咱们也要啃下为,咽到肚子里去!只怕我们已回不去了,听说刘黑闼的运粮队屡屡遭劫,看来,一定是那个寒平小子干的!大王,我在想,对方究竟何意?难道,打洛阳是假,灭我们是真?听说李世民最喜欢玩儿围点打援,难道说,我们中计了?所以,大王,我们回不去了,只有跟李世民拼了!”徐圆朗狠狠地说。
他突然有了种中计的感觉,看来,只有跟**拼了!对方情势不明,不拼,那就只有等死了!
三十万大军断粮,后果很严重!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就浑身凉飕飕的,似乎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窦建德一听,不觉猛然一省:是啊,这肯定是对方的诡计!可是,**多少人?能吃得下自己的三十万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正在幻想时,那徐圆朗突然狠狠地说:“原来,**最厉害的不是李世民,是那个小子,那个叫寒平的小子!这家伙太狠毒了,掐着我们的喉咙了,几乎让我们无法喘息了!粮草,果然是粮草,这小子的这一手太狠绝了,这不是要我们三十万人不战自溃吗?”
“啊!”窦建德闻言,不觉也浑身打颤了:是啊,原先不就是顾虑**会围点打援吗?原先不就顾忌他们会断自己的粮道吗?结果,还是中计了!
可,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一路没遇见敌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他糊涂了,连徐圆朗也困惑了:“怎么回事儿?我们不是分批进军的吗?刘黑闼不是随时接应粮草的吗?怎么就被他们掐断了粮草了?”
窦建德闻言,又是一呆:是啊,这不是在跟影子作战吗?现在,那小子在哪里?
想到这里,他反而镇定下来了,笑了:“哈哈,既如此,我们就不再犹豫了,咱们跟**决战!嘿嘿,李世民,你的末日到了!勇士们,给我攻,拿下虎牢关者,升三级,赏黄金千两,不,万两!”
他的声音一下洪亮了许多,看来,真想跟李世民玩儿命了!
“诺!”士兵们闻言,自然大乐,一个个都摩拳擦掌,马上就开始攻城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这是三十万大夏军队!
李世民的苦战终于来了!他亲自登上城头,指挥五千铁甲将士浴血守城了,他所有的法术都拿出来了,可,大夏兵像浪水般,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永无休止!
李世民终于叹了口气,笑了:“没想到这竟是苦差事,这一仗下来,咱们至少要损三千铁甲战士了!哈哈,好吧,来吧,月儿、瑶儿,咱们用剑气招呼,学寒儿、宁儿的办法!”
果然,他们联手打出来强大的剑气,才终于挡住了窦建德大军的猛攻!
黄昏时分,太阳的光芒都变成红色了,城楼下更是无数大夏军队的尸体,且越堆越高了,眼看,就要堆到城关上了。
窦建德心中大痛,想将士兵们的尸体搬走时,徐圆朗却看出来便宜了,叫道:“大王,不能搬!勇士们,踩着咱们大夏士兵的尸体进攻,弓箭手,准备!”
于是,万箭齐发,大夏军队又开始攻击了!
可,要爬上城关也不容易,尸体固然好踩,但也很滑,不少士兵又倒下去了!
窦建德眼看城关将破,偏偏就是打不下来,不觉有点沮丧了!
他正要下令撤退时,徐圆朗又叫了:“大王,撤不得,我们就是夜战,也要把这虎牢关打下来,否则,咱们明天会更艰苦!这是我们生死存亡之战,大王,咱们亲自上吧,我来督战!”
他正在叫嚣时,突然,一支冷箭刺了过来,一下,就穿透了他的喉管!随后,鲜血如喷泉飞流出来,那凄美的景象太恐怖了,几乎要割进窦建德的心房了!
他不觉马上就呕吐了,好一阵,才准备下令进攻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了:“大夏的将士们,你们还没打累吗?哈哈,窦建德,你为了一己之私,残杀士兵,你不配为主帅!”
那声音明明很弱,偏偏落进了每个大夏士兵的耳朵里,一个个都惊呆了!
随后,又一个声音传过来了:“大夏的士兵,你们的粮草被刘黑闼转送我们了,所以,你们明天就没饭吃了!投降兵,咱们管你们吃个够,吃个饱!人人有饭吃,人人穿得暖!”
那声音相当甜美,几乎又流进了每个大夏士兵的心房!
只这两声,大夏的攻势就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