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所有秦王府的人都神情黯然了,想说话时,已无人敢说话了!
小寒见状,乐了:“程咬金,硬啊,你怎么不叫了?你这个狗奴才,连窦建德你都敢杀,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坏事儿做不出来?人家不就说你是反贼吗,我看,你就是最贱的贱种!你听着,这是你咎由自取!窦建德好歹是一名英雄,咱们敬之还来不及,你这小子倒好,将人家杀了,他去做什么的?劝降啊,哈哈,结果,你这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结果如何?还不是秦王府白白损失了我们大唐二万多将士,这,全拜你所赐!有人以为杀了窦建德,搞得天下大乱了就爽快了,嘿嘿,各人造孽各人担!你放心,今天只是头一顿!今天初六,下月初六,第二顿!”
“啊!”众人听了,都久久合不拢嘴了:原以为一顿板子就了事了,没想到,这只不过是个头而已!看来,程咬金之路肯定难堪了,如此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那程咬金已多少有点后悔了,想说话时,一看房玄龄的脸色,又赶紧低头了。
小寒乐了:“是啊,有人支招啊!房玄龄,还是杜如晦,你们两个奴才还不向本王爷请罪吗?莫非,你们在等我宰你们啊,是不是?”
果然,那二人赶紧跪倒在此了!
“嘿嘿,叉出去,打二十板子,也要棍棍见血!”太平公主已惩罚上瘾了,率先命令了!
这回更爽快,又是一顿哀嚎!
小寒更乐了:“三哥以为我的法子如何?哈哈,咱们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奴才,就这招数!二嫂,从明天起,不准给这程咬金饭吃,先饿三天!然后,给他大鱼大肉!以此累推,只要不死,就好!下月初六,咱们还要来打了!好了,这种东西看一眼我都嫌累,拖到牢房,关起来!谁要是敢私放程咬金,秦王府的家将一律治罪!想造反的,趁早,本王爷的手也痒痒了,正好杀反贼呢!”他越说越不客气了。
果然,目光所到之处,一个个都低头了!
“好了,爽快,你们都出去吧!我们这里可不欢迎没规矩的奴才!只秦大哥例外,因为,你不是奴才,而是我们的大哥!长孙无忌,你也留下来,你是我们的亲戚嘛,咱们先区别对待!其他人,乖顺了,才有资格陪我们喝酒,哈哈!”太平公主眉开眼笑地说。
果然,那些人都露出来嫉妒之色,一个个又都赶紧退下去了。
李元吉早就乐得如掉进米缸的老鼠了,狂笑道:“还是寒儿、宁儿的主意最好了!二哥,要我说,你的奴才们早就该教训了!这个程咬金最坏了,确实不是个东西!”
太平公主已替他们斟酒了,连长孙无忌的酒也斟了,随后笑了:“长孙大人是我们的亲戚,最好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块!你瞧瞧,都是些什么人啊?‘房谋杜断’,如果一肚子坏水,哪天下还有太平啊?哈哈!”
长孙无忌多少有点明白他们的心思了,不觉陷入了思索!
“是啊,大哥,你听宁郡主的准没错!在洛阳时我们就说过了,那是人头猪脑的人干的事情哈,偏偏他们不听,这回好了,咱们寒儿教训他们了,打得好!”李璇月也欣慰地笑了。
小寒叹了口气,才笑了:“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有正气,太邪乎了,就没人喜欢了!这也是我教训房玄龄、杜如晦的原因!他们是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但愿,他们能改过来!”
长孙无忌终于认输了,也佩服他们了,笑了:“是,王爷说得是,长孙受教了!”
这下小寒、太平公主才开心了,随后,进入他们的战斗模式,开始敬酒了,一个个都喝得舒舒服服的,直到夜了,才散了。
见他们走了,李世民才笑了:“大哥,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拦住小寒他们惩罚程咬金?”
“先前是,后来,就不是了,这的确是他们的失策!咱们秦王府白白损失了两万兵马,这原本是杜如晦希望建成太子的人家损失的,结果,变成我们折损人才了!那,妙计就变成了蠢计了!哈哈!”长孙无忌竟哈哈大笑了。
李世民也笑了,随后才说:“跟寒儿、宁儿斗心眼,他们不配,我也不行,你也不行!不过,等咱们要玩真的时候,他们会消失的!这两个小子最精明了,这回,摆明是在教训程咬金,也打一打我们家将们的傲气!其实,在他们面前,咱们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也有点佩服这寒王爷了,他那打法,不是人可以做到的!我觉得,他就是神,剑神也是神嘛,哈哈!”长孙无忌又笑了。
秦叔宝也叹了口气:“这咬金也真是蠢,这窦建德杀不得的,杀了他,咱们就失了人心了,这还打什么仗啊?”
“嗯,叔宝兄说得对,这才是重点!所以,人心最重要,哈哈!”秦王李世民得意地笑了: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