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皱眉了,笑了:“小子,你说迟了,朕已册封宁儿为镇国公主了!至于生意,还是由宁儿府里的人打理,你呀,分红就是了!好了,有空跟宁儿、寒儿学着点!”
“是,知道了!”李元吉的脸马上就臭了,瞬间,又笑了:“这样最好,免得便宜了二哥!”
闻言,众人都不说话了: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张玄素进来了,一见之下,就笑了:“陛下这是在跟谁怄气?齐王,还是太子?不会吧?”
“没有的事儿!咱们正说跟太子找老师,都说玄素你行,好了,来坐下吧!”李渊立刻就回过神来了。
稍时,魏征也来了,马上就进入了太子洗马的事儿,气氛就有点严肃了!
小寒见状,就笑了:“嘿嘿,陛下,大哥,这种事情你们玩儿!宁儿,咱们陪二哥喝酒去,我最讨厌读书了,烦!没意思!”说完,立刻拥着太平公主要离开了。
拍了拍魏征的肩膀,却一个字都没说就去了!
见他们去了,李渊就皱眉了:“这个寒儿,你说他怎么回事儿?凡事都爱撂挑子,可,朕就是离不开他们两口子!好了,说正事儿吧,朕欲让你们两个为太子洗马,你们意下如何?”
那张玄素还好些,他毕竟望着朝堂!
魏征听了,赶紧逊谢了:“陛下,臣资历浅薄,哪有资格做太子洗马啊?不如,就玄素公一人就成了!”
哪知李渊听了,哈哈一笑,乐了:“嘿嘿,这可是别人最想得到的美差啊,你怎么不想要?好了,本来朕可以成全你,但是,我们宁公主说了,要你也做太子洗马,所以,你就逃不了了!顺便再给你们说一句,朕最喜欢听宁儿、寒儿的意见,哈哈,因为他们最有本事!好了,魏玄成,你就别装模作样了,明日,建成,你拜两位先生为师!”
“诺!”太子李建成立刻就应了:如此一来,岂非将瓦岗寨的人牢牢地控制住了?
想到这里时,他就眉开眼笑了,一脸开心状,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寒、太平公主再来敬酒时,见事情已成,小寒就笑了:“魏大人,张大人,我们早就听说过你们了!可惜,我最不想读书,所以,就不拜你们为师了!太子,你好好干吧,哈哈!来,宁儿,我们也敬两位先生一杯!”
那魏征听得一塌糊涂,怔了怔,就笑了:“寒王爷似乎本身就是很有学问的人啊,咱们想学都学不来!”
此语一出,太平公主、小寒立刻笑弯了腰,太平公主随后笑了:“我哥哥有学问?我怎么不知道?哈哈,他连四书五经都没读过呢!”
“不,不,不!公主殿下此言差矣!你说的是书本上的东西,那其实很没用,或者说最没用!小寒王爷的学问是从战火中打出来的,我仔细分析过你的战法了,恕我直言,古往今来的将领中,没一个人用兵能超越王爷的!我不是拍你马屁哈,你的战法太灵活了,好像无迹可寻,根本毫无漏洞,又随心所欲,所以,魏征佩服得不得了!”说完,他的脸上自然一片真诚了。
这回,小寒怔住了!
太平公主又笑弯了腰,笑了:“哈哈,还算你小子有眼光,好了,我哥哥的本事嘛,你们不过见了冰山之一角罢了!好了,咱们不说了,大哥,这小子不错,你要好好跟他学!”
“知道了,丫头,就你们能耐!来,我敬二位老师!”李建成已心花怒放了。
那张玄素、魏征赶紧饮了酒,随后,张玄素就笑了:“这马上可以得天下,但治天下,就必须读书了!所以,寒王爷还是要多读读书才是啊!”
“饶了我吧,老夫子,这是咱们太子殿下的事儿,我治什么天下啊?哈哈,我就是喝酒吃肉玩美人,如此而已!张大人、魏大人,我们不奉陪了,咱们要喝酒去了!”说完,小寒和太平公主立刻就告退了。
见他们去了,魏征才笑了:“太子殿下,你要治国也好,要治军也罢,这两人千万放不得!寒王爷用兵如神,宁公主治国有术,他们两个配合起来真可谓天衣无缝!唉,说实话,我都有做他们奴才的心思,他们太厉害了!”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惊讶了:这魏征怎么了?他不是一向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吗?怎么在他们面前就服软了呢?
唯独李渊深有同感,笑了:“这宁儿丫头处事表面看来疯疯癫癫,可仔细思索又件件合情合理,越和她接触,我就越是喜欢她!至于寒儿嘛,正如魏玄成所说,用兵如神,剑术无双就是有点懒!”
“他那懒是装出来的,陛下,你没见到他凡事都冲在最前面吗?所以说,太子殿下,你最该抓住的就是宁公主、寒王爷,哈哈,当然,还有玄素公老爷子!”魏征赶紧补充了。
李神通的脸越来越兴奋了,笑了:“你们可别当面表扬他们两个,这两个小子天天搞得我头晕脑胀的,你们再升把火,当心把你们也烤焦了!不信,问问咱们的封大人,他最有心得了,是不是啊?”
“哎哟,王爷,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女婿,我就是死了也值了!哈哈,好了,不说他们了,咱们喝酒!玄素公、魏大人,以前多有得罪,一笔勾销,咱们请!”封德彝乐了。
几人相视一笑,都爽快地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