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注视着你。”
芙罗拉慵懒的躺在那里,目光却极其认真的注视着玛德琳。
女人褐肤银发,金色的眼影吐满了整个眼皮,身上挂满了宝石吊坠和黄金流苏,妙曼的身体被纱幔裹住,露出丰润的双乳堪堪被吊坠遮住。
玛德琳听到这话后愣住了,突然向后退去。
“变态啊!”
她第一次露出惊恐的表情,试图远离这个奇奇怪怪的克莱沃女人。
什么注视着她,这种话太奇怪了!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而芙罗拉见到玛德琳的反应愣了几秒,突然大笑起来“你果然很有趣啊……”
“你有事找我,是因为月桂树的事对吧?”
芙罗拉眼如媚丝,声音娇媚。
“你知道?”
玛德琳冷静下来,想起了正事,她抚平了手臂上竖起的汗毛。
“我不是说过吗,我一直注视着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琼的尸体是你们干的吧?女巫!”
“嘻嘻”芙罗拉捂着嘴轻笑着“和我们没有关系哦”
玛德琳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记得父亲说过,占卜师都是骗子。
虽然那次是因为他被做占卜师的情人骗走了大笔钱才这样说的。
但玛德琳对次却深信不疑。
“……”
玛德琳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
芙罗拉笑了一会儿后,说“但要说完全没有也不对”
“果然是你们!”
玛德琳用匕首指着芙罗拉。
“啊呀呀,小孩子可不能玩刀啊”
芙罗拉用手一指,玛德琳顿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外力。
匕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成了麻花状。
“你!”
玛德琳有些束手无策,城区内禁止使用攻击魔法,没了匕首,她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芙罗拉。
而且…对方刚刚的她连一丝魔力的波动都没有感觉到。
这就是女巫的力量吗?
没办法,她可不想因为这个人去坐牢,城区内使用攻击魔法,少说也得关上十天半个月的。
到时候,雷蒙伯父非宰了她不可。
“玛德琳小姐很没有礼貌哦”
芙罗拉吸了一口烟斗,淡淡的说道。
“我们还是先来说一起别的事吧?”
玛德琳感到有些疑惑“我只想知道月桂树剧场的事”
芙罗拉没有理她“怎么样?罗丝玛丽的梦境有意思吗?”
芙罗拉的声音很轻缓,像最柔软的绸缎划过耳侧,酥酥麻麻的。
但这声音却像一道惊雷把玛德琳击得动弹不得。
芙罗拉看到玛德琳僵硬的模样,又嘻嘻的笑了起来,连头上的流苏歪到一边。
饱满的胸脯也从头发间露了出来。
“那我换个问题好啦”芙罗拉直起身“爱丽丝……”
屋子里昏黄的烛光晃痛了玛德琳的眼睛,薄荷叶的烟让她几乎窒息,芙罗拉吐出的字语像符咒一样沉重。
玛德琳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连芙罗拉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一个蓝裙金发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帕拉蒙来了吗?”
声音清脆甜美,像父亲书房里的那只笼子里的夜莺。
不,甚至更悦耳。
爱丽丝。
玛德琳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名字。
她像是刚刚跑过一样,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额角甚至有汗水冒出来。
像是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一样。
玛德琳几次张开嘴都无法发出声音,像是被扼住喉咙。
“帕拉蒙还没来吗?”
爱丽丝没有等到玛德琳的回答,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她的身体开始消失。
玛德琳只觉得头痛欲裂,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她的衣角,但手刚刚碰上去就像被鞭子打过一样。
她眼前突然一黑,晕了过去。
芙罗拉看着玛德琳突然呆住不动,眼神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空气,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还真在她身上啊”芙罗拉叹了一口气“真麻烦啊,印记和信物居然分开了”
她突然站起来,踩在软软的地摊上,深深的绒毛没过她的脚背,黄金打造的脚环隐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