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就同我讲讲嘛,我保证哪听哪了,再不往外说的,我发誓,子慎,求你了……”
“没有的事,那几年二哥玩心正重,张弓搭箭,满军营的乱跑的,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再说了,小五一直就喜欢左笙,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二哥怎么可能喜欢小五喜欢的人。”
“我不信,三年前左笙偷袭出的那一箭,差一点要了萧侯爷的命,若他心里没有左笙,回京后怎么可能放过左笙,一丝一毫的都没动她!再说了,当年左笙何其努力,三更睡五更起,争着爬着要同你二哥比肩,一袭红衣驰骋于疆场之上,又是那样倾国倾城的长相,我不信你二哥就没动过心。”
“左笙是小五的命,杀了她,就等于动了小五的命门,二哥不动左笙,是在为小五续命……”
“那现在的这个呢,中规中矩的一个人,你二哥就真喜欢上了?”
“那你不给分析过了么,我觉得你分析的头头是道,条条在理的。”
“少拿这些来恭维我!”
“倒不是恭维,我看这架势也是。瞧瞧那魏氏把二哥嘴咬的,若换做是我,你敢那样,我就不要你了……”
萧旋凯就又熬了一。
一琐事,别无它事。
她就是不肯主动找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萧旋凯就再也按耐不住了。
下午末时时分,魏楚欣在抱厦厅里,对完了一的账目,刚要起去正堂看原氏。只这时,厅门就一下被人推了开。
来人气势汹汹,穿着一袭绛色袍子,板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说实话,甭管他是什么脸色,魏楚欣一见着是他,心中某处倒是欣喜着的。
屋里侍候着的丫鬟见萧旋凯不悦,一时就都敛声屏气,不敢轻易吱声。
“侯爷怎么来了?”魏楚欣坐在那里,眼看着他,带着些笑意,先说话了。
只她话音还没落,萧旋凯就打断了她,走进厅里来东看西找,一边找,一边说:“舅妈说府上就剩下那么一把黄杨木交椅是当年着天义大师雕刻设计的了,找到了就容我拿走,到底是哪一把呢?”
绕来绕去,就绕到了她边,将她抱了起来
“侯爷,我……”魏楚欣就打算和他说话。
“应该是这把吧。”只没想到,他竟然把她直接就放在了地毯上,反而是假意惺惺的研究起了她刚才坐着的椅子。
坐在地毯上的魏楚欣一时就侧过头去,将戴在一侧的耳坠拿了下来,掖在了袖子的暗里处。
“石榴,梳儿,我耳坠丢了一支,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你们出去帮我找找。”
两人听魏楚欣这话,也是机灵,带着厅里的一众丫鬟就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把厅门关的严严的。
支开了众人,魏楚欣才从地毯上站了起来,一边拍着上的浮灰,一边弯腰假装在找她的耳坠。
萧旋凯就坐在交椅上冷眼旁观。
魏楚欣找着找着,一时就找到了他这里来。迈前一步,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双带有温度的手就在他的武将袍子上里外翻找。
“你干什么?”他依旧在冷着一张脸。
“我找我的东西,关侯爷什么事!”魏楚欣就脸不红心不跳的乱翻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