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横下心来,就又折反了回去。
几人正在聊着什么,都没想到魏楚欣又回来了。
一就是放了脸面,魏楚欣反倒没了刚才的那些拘谨,想着看在萧旋凯的面子上,这些人都叫她二嫂,她便就拿起了嫂子的架势。
走进堂屋来,胡希乐和原东庭都起来让座,魏楚欣就选了个离萧旋凯最近的地方,大大方方的道了谢,坐了下。
原东庭和胡希乐各看对方一眼,皆还有没反应过来魏楚欣不同于平时的转变。
“听说侯爷病了?”魏楚欣就伸过了手探向他的额头,看也不看在场众人,只自顾自的说:“额头不,眼睛里神采奕奕,看来不是风寒。”
说着,就又拿过他胳膊要给他诊脉,诊了半天,又摇头说:“脉搏沉稳有力,不虚不浮,强体健,也并无病状啊,不是实病,那看来是心病了?”
说来,就挪了挪椅子,更凑近了萧旋凯一些,伸手要往他怀里探。
萧旋凯这才攥过了她的胳膊,声音里并没有多少好脾气,“要想晚上给你,现在来闹哪出。”
听的一旁原东庭和胡希乐就忍不住吹起了口哨,两人一笑起来,整个堂屋都显得闹了。
趁着这份闹里,魏楚欣眼看着萧旋凯,放下了脸面,压低了声音,用有点恳求的语气,在说:“你不总说我是你的么,既然是你的,就别撵我走。”说着,她就又不动声色的握过了萧旋凯的手。
萧旋凯眼见着坐在他面前的姑娘,纯白色狐裘外氅里面穿的是一件桃粉色的裹棉衫,盘领,上面带着一条孔雀绿翡翠项圈,鹅蛋脸上施了香粉,唇上点了胭脂。
她明知道他更喜欢她打扮得丰富艳丽,像现在一般,然后就真肯这样的投己所好。
两人离得很近,萧旋凯能闻到她上带着的浅浅甜香,抬眼,她正在看着自己,故意在微微的喘息,看得他喉咙一紧。
存了心里的勾引不成?
萧旋凯一时觉得是错觉。
“该干嘛干嘛去!”
这话萧旋凯是看着她说的,以至于魏楚欣就认为是说给她的了。
屋里其他的人也以为是说给魏楚欣的。
心里叹息了下,魏楚欣一时就松开了握着萧旋凯的手,从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这回是真的要打道回府了。
原来在他心里,她也就只是他的女人而已,闲暇之余的伴侣,生儿育女的工具,他高看了她,他母亲也高看了她,她们都不能使他改变主意,她又怎么可能呢。
严慈并举,恩威并施。他对她的慈,他母亲对她的严,大抵不如在他这里的一句:该干嘛干嘛去!
这样也好,有了第一次的无功而返,老太太和大夫人就再不会对她抱有它望,魏楚欣心里笑想,她管好自己就得了,他们家的事,她还是少掺合为妙。
“说你们几个呢,该干嘛干嘛去!”
原东庭和胡希乐几个这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他们说的,一时两人强拽着左铮和柳子慎出了来,嘻嘻哈哈的说:“二哥要和二嫂燕好了,咱们也都各回各家吧……”
魏楚欣站在案前,眼见着四人走远了,她才说:“侯爷安心静养着吧,我也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带着梳儿要往出走,并在心里希望萧旋凯不要叫住她。
此时此刻心烦意乱,她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于他。
只是萧旋凯还是叫住了她,他在后背笑着说,“他们都走了,你还走什么,难不成还想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