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请来了,一诊脉,大喜!
胎儿保住了,万幸!
魏楚欣怀孕的消息一传出来,把和乐堂和欣荣苑两处都惊动了。
老太太连夜要起来,宋妈妈劝了再劝也没劝住。
大夫人也喜得不行,穿戴好了,带着丫鬟亲自往晚居赶。
一到了屋里,眼见着女医在外屋开药方,魏楚欣躺在里屋哭得抽抽噎噎,萧旋凯坐在旁边,正哄着呢。
“我曾孙保没保住?”老太太又是惊又是喜,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往里走。
房里侍候的几个丫鬟忙围过来扶着老太太,齐声笑说:“老祖宗把心放肚子里吧,胎儿保住了!”
有人给打帘子,老太太就进了里屋来,一时坐在她旁,握住了魏楚欣的手,“楚儿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个样。”
“,侯爷他……”魏楚欣哭得哽咽。
老太太早已是听得了口风,为了安抚魏楚欣,就给了萧旋凯一下子,“孽障,这多悬小孕喽,大个人了,还当自己是小子?一点分寸都没有,啊?”
萧旋凯自己心里也是又后怕又狂喜,站在一旁,任由老太太修理。
“好了,一会替你好好的修理他,你也不兴哭了,这都哭红了眼睛了,怪可怜见儿的。”老太太就帮魏楚欣抹去了眼泪,拍着她胳膊劝说:“不兴再哭了,再哭怕是影响着孩子,有什么委屈就和说,替你出气。”
魏楚欣也就住了声。
老太太欣慰的点头,“对,这就对了么,我的好孙媳,安安稳稳的坐胎,等孩子落了地,你就是咱们萧家最大的功臣。”
见魏楚欣不哭了,一旁萧旋凯也松了一口气。
老太太叫来女医问话,“小孩怎么样,大人怎么样,需要配什么药来吃,还请给开方子,我们也好对照着去抓。”
女医恭恭敬敬的答话,“二少夫人自体质很好,腹中胎儿长得也成,已经开了温和滋补的安胎药,老夫人尽可放心。只有一点,需额外注意,此番受震,胎儿多少受到了影响,不到三个月往后,还是不要行-事的罢。”
老太太听了点头,一时拿眼睛扫向萧旋凯,“你可都听见了?别再像个馋嘴猫似的,没个体统。”
萧旋凯点头应是。
一时老太太又笑问,“可是能摸出多长时间了?”
“回老夫人,估摸着大致能有五旬了。”
一旁萧旋凯和魏楚欣听着,大致也想到了,就是他临去闵州前的那几。
萧旋凯的母亲这时也赶了过来,听说胎儿安好,她心里也才松了一口气。只眼看着魏楚欣,未免责怪了几句,“自己的小子,自己都不记得么,来没来还不知道?既是没来,怎么不提,事先着郎中诊诊,又怎会发生现在的事。这是胎儿无事,若真小孕了,肠子不都悔青了。”
“还是说你已经知道怀上了,若是这样,就更不应该了。这种事也是能勉强的么,府中又不只你一个,服侍不了丈夫怎么不提前说出来。夫妻两个到一块,一时有个不注意的,小孕的况也不少,你若是为了留住丈夫心存侥幸,那才是真糊涂。”
魏楚欣解释道:“儿媳自来月信就不准,有时三个月来一次,有时半年来一次。并这段时间也没有不适的反应,自然不知道已经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