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欣就仿若听了一场戏般的,要追问结果,“那最后是赢了,还是爷爷赢了?”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一时倒是迈着关子不肯往下说。
魏楚欣求了好是一会,老太太才道:“那个老倔驴虚让了我一招式,我实在啊,他瞧不起我,我还用他让着了,一股火上来,伸枪上前,照着他脖子就扎了去,结果这一下子,枪被人下了去不说,倒还成了他的夫人……”
正说笑着,就见邵漪柔扶着大夫人来了。
老太太便道:“今儿个凑的齐全,快来里屋坐。”
大夫人见了魏楚欣,便是温言询问:“可是好了一些?”
又稍坐了一会,老太太和大夫人便都对魏楚欣道:“出来了也有一会了,昨儿受了震动,怕是不宜久坐,快回去躺着吧。”
魏楚欣就依言起要回去。
老太太吩咐宋妈妈亲自送魏楚欣回晚居,又嘱咐:“我和你母亲这里,请早晚安就都免了吧,胎儿最重,不是小事。”
大夫人也点头,一时也要嘱咐说:“那安胎的药要按时按晌的喝,眼下你带着孩子呢,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服侍不了丈夫,就要懂得礼让,像昨晚上的事再不能有,这是你做媳妇的本分,不可不往心里记。”
魏楚欣应了是出来。
这萧旋凯也比以往回来的早。
未时末刻,天色稍暗。
魏楚欣靠坐在小榻上绣着荷包,就听房门轻轻的被人推了开。
萧旋凯进来,就眼见着魏楚欣在那里做活,坐过来笑说:“这一针一线的绣的真好。”
随绾儿学了快一个半月的女红了,魏楚欣也觉得她自己绣的很好,又连添了两针,正好完工,就咬断了线绳,递给萧旋凯看。
“这是绣给我的么?”萧旋凯拿在手里,细细的欣赏。
“你去闵州之前,我不是答应给你绣一个的么,这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魏楚欣一时翻了下眼皮瞪他。
萧旋凯就迫不及待的戴在了上,挂在腰间,低头看了看,又给摘了下来,贴放在了怀里。
“做什么?”想到院子里的雪人被他悄无声息的就清走了,暗暗的就在生着气,“嫌绣的不好就还回来,往里面藏什么。”
萧旋凯一时单顾着高兴了,也没察觉出她的不高兴来,看着她笑说,“这要是绣的不好就没有好的了,我是怕原东子他们看见这样好看的荷包,再给抢了去。”
一见他高兴,魏楚欣就不高兴,他站在对面,她就像以往那样伸出手来,让他抱她在怀里。
萧旋凯就凑近了一些,比往常要注意许多的过来抱她,双手小心的在后面擎着她的腰,笑着看她,“想我了?”
一被他抱起来,魏楚欣就将手伸到了他的怀里,拿出了里面被他捂得温温的荷包,反悔的说:“我不想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