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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大夫人叫魏楚欣到欣荣苑,脸色明显和缓了许多,柳明萱也来了,笑着道了几句感谢。
听的魏楚欣头皮发麻。
回想起昨天晚上萧旋凯的话,魏楚欣就在想:难不成是将他惹生气了,他势必要整治自己……
柳伯言和魏孜博二选一,柳伯言被录上了,魏孜博被拿下来了不成?
心神不宁了一个下午,想派人到侍郎府打探消息又出不去府门。
终于挨到萧旋凯回了来,他又被老太太给叫了去。
昨两人吵起来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叫来萧旋凯,给了他一顿教训。
“男人的怀,不说比天阔比海宽吧,那也要差一不二的,人一就都是你的了,你还怕她什么。原这事是你母亲开的口,那柳伯言是柳家的族亲,昨天她哭丧着一张脸,到我这来,就是生怕惹你不高兴,才让我同你说,你这可是好,表面应了下,回去数人皮子!”
“她带着孩子呢,本来心就焦,又被你那么数落了一顿,想来是这一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呢,快回去哄哄吧,你个让人cāo)碎了心的驴子!”
反思了一天,萧旋凯也自知昨言辞有些过了。
这里回到晚居,眼见着她倚靠在软榻上翻着药书,闷闷不乐的样子。
“在看什么,也给我讲讲。”他便凑坐在了旁边。
魏楚欣低垂着眼,并不搭理他。
萧旋凯就顺势揽过了她,笑着说:“闷闷不乐的,谁惹我们楚儿不高兴了?”
他伸手来帮她掖着额头两侧的碎发,魏楚欣赌气的侧头躲了开。
“昨天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在她耳畔轻声商量着。
“柳伯言被录上了,我大哥哥被划了名呗,”魏楚欣侧头不想看他,平息了下才又道,“别这么温水煮青蛙的,想让我怎样,请侯爷直言。”
“我能让你怎样。”萧旋凯贴着她额头,感觉她真是气的不轻,额头上细密密的都出了薄汗。
“家中祖母病在榻上,就剩一口气支撑着盼着大哥哥能考上举人,眼下是乡试前的关键时期,大哥哥不能回常州去。萧旋凯,是我惹了你,和我的家人没关系,你不能牵连了他们。”
魏楚欣抬眼看着萧旋凯,她在想着:每次一吵架,他就会让她深深明白一点,她惹不得他。若他不高兴了,总会有让她“试试”的后果。
“那些是气话,哪里来的二选一,我让你大哥在京里考试的,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萧旋凯轻吻着她眉眼,回想着昨天她说的话,一时真觉得好是后悔,“那次是个意外,楚儿忘了好不好,往后一辈子我都不会再那样强迫于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总是出尔反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