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孩子,萧旋凯就问:“你自己也是个郎中,这几年一直没动静,是什么原因呢,嗯?”
魏楚欣听的心虚,移开了眼睛不和他对视,只仿若不好意思了,低低的说:“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呢……”
“要我说还是不够勤。这一年到头你得有几个月时间对我不冷不的,若是都像这几,你这么心甘愿的,别说是第二个,怕是第三个都有了。”
男人粗枝大叶有粗枝大叶的好处,魏楚欣在心里就不想,若是换成魏孜博,怕是早就露馅了。
“楚儿,还如昨晚那样,你放开一点。”一时他鼓励着她,“想叫就叫出来,这都多久了,还这么拘束么。”
……
直又折腾到很晚。
累得筋疲力尽,临要睡着之前,他拨动着她额前柔柔的碎发,笑着说:“原来楚儿在心里也开始关心着我了。”
昏昏睡之间,魏楚欣不过脑子的回答说:“好歹你也是我丈夫,现在不关心你,等到以后老了,你体不好,谁来照顾我呢……”
这丫头极端利己,只萧旋凯单听着她前面说的话,就知足了。
只要她肯跟他一辈子,他就照顾她一辈子。
第二天早上,因想着让萧旋凯带画,魏楚欣就比他醒的还早。
他一睁眼睛,就见着她醒着,拦过她腰,笑问着:“昨天感觉怎么样?”
魏楚欣往一旁推他,“一开口说话,就这么不正经。”
萧旋凯笑说:“这又不是在外面,难不成说话得之乎者,满口文章的。”
魏楚欣拿嘴撇他,“就是让你之乎者也,满口文章的说话,你也没不会啊。”
他低笑着:“是不会,我会什么,娘子都知道的。”
“快起来吧,你个大色魔!”
一时萧旋凯坐起来穿衣服,魏楚欣在后面笑着提醒他说:“画放在外厅案上了,一会你别忘了给我大哥哥捎去。”
萧旋凯说:“我不捎。”
“你不捎?”魏楚欣便跟着坐了起来,一时就生起了气:“每次一托你办点什么事,你就总是这样,拿得人骨头不疼都疼。不捎就不捎,没有你,我还就送不出这一幅画了么!”
这女人呐,还真是说生气就生气,说翻脸就翻脸,头一刻还在对你温柔的笑着,下一刻就换了面目不认人了。
萧旋凯回将她揽在了怀里,“我还没说完呢,先等我把下话说完再发脾气也不迟吧,我这衣服还没穿上呢,一时半刻的也走不了。”
“你松开我,谁惜得听你的下话。”魏楚欣侧过了头去,负气的推他。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侍郎府,你大哥过生,你自己把生礼物送给他不是更好么。”
“真的?”魏楚欣一时就安静了,抬眼看着他确认的问。
“我骗你做什么。”萧旋凯捏了捏她鼻子,摇头无奈的说:“以前倒没发现你是个急子,这也不听我说完话,无缘无故的就发脾气呀。”
魏楚欣被问的一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她也不和萧旋凯服软,躺在他怀里,就叹气着说:“什么时候我要是变成你就好了,我就是被你支配的那个可怜人,出府去也好,做别的也罢,也就是全凭你高不高兴一句话。”
说着,魏楚欣就坐了起来,看着他,真是认认真真的在说:“萧旋凯,我好羡慕你啊。”
“你羡慕我?”萧旋凯看着她,回笑着,顿了一下,过后才又捏了捏她鼻子说:“丫头羡慕的人居然是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有都是让人羡慕的地方呢。”
萧旋凯也会说话:“也包括娶到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