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苌芳华她们母女出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笑过了。
现在再这么一笑，看着都仿若隔世。
秦千绾愣了愣，似乎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温柔的母亲。
反倒是凌珏，没有一点的不自在，语气随意，“怎么？看到你母亲都认不出来了？”
凌珏这么说话的时候，那神情简直就和嚣张跋扈的时候的秦千绾一模一样，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母女俩。
“妈妈，你……”一向脑子转的极快，伶牙俐齿的秦千绾这个时候倒是完全懵了，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凌珏，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凌珏看到秦千绾这个样子，笑容愈加放肆了。
她挑眉，“怎么？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在别人面前那样女王的秦千绾啊！”
“不是你……你没事吧？”秦千绾到底不敢问凌珏精神有没有问题，而是委婉地问了一下。
毕竟凌珏的精神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怎么可能一自杀就完全好了？
听到秦千绾这话，凌珏微微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窝投下了一片阴影，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更加深邃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