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普玉还是太天真了,蓂几乎不会说谎,最多就是引起误解,她要是说谎,普玉也看不出来的。
“……是,真的?”普玉咽了口口水,认真的向蓂求证。
“我为什么要骗你?”蓂挑眉,起身弹了弹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不信的话,就问问你的好哥哥呗,不过得等事情解决之后再审判他。”
普玉咬牙切齿的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怠,恶狠狠盯了普玦一眼,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你说我是中毒?中的什么毒?我一定要吧那个害我中毒的贱人揪出来,狠狠打一次!”
配合着话语,普玉捶了捶桌子,蓂看着这样子的普玉,在心中默默感叹,豪爽的普玉回来了,真好啊。
“不急,先搞清楚你中的什么毒再说。”蓂伸了个懒腰,有些疲倦了,“既然你最近都没有得罪人,那会有什么人想要害你呢?你中的毒也不是什么剧毒,就是致幻,破坏神经的毒素,用多了会变成傻子而已。”
“蓂,你会忍心看着我变成傻子,然后独留你一人在舞台上么?”普玉边说,手就已经挂在了蓂的肩膀上,对着蓂一摇一摇的。
“不会啦,你再摇下去,说不定会哦。”蓂被晃得头晕,等到普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之后,蓂才接着说道,“那个人对你使用毒素的原因不明,你变傻了,对谁最有好处呢?”
“换句话说,你傻了,谁的利益最大?”蓂问,目光看向了普玦。
“看我干什么?你不会怀疑我吧?我害我自己都不可能害我的妹妹啊!”普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回敬蓂大量的眼神。
“当然不是你,你既然是一个组织的领头人,应该会有不少看你不顺眼的吧?”蓂说。
普玦经蓂这么一说,收起了玩闹的心情,认真思索了一下:“我的敌人么?就只有那个了吧?”
“哦?谁?”蓂知道普玦抓住苗头了,但是看普玦没有要继续谈下去的样子,便耸了耸肩,“不说也没关系,和我有没有多少关系,我走了。”
“欢迎下次再来啊。”普玦很客气的回了一句。
普玉在原地愣了半天,才拍了拍脑袋:“哎呀,我竟然忘了!”
“怎么了?”普玦狐疑的看着自家妹妹。
“我忘记拉蓂进入我们的阻止了,她这么厉害肯定可以解决那个什么陈戎冼的!”普玉懊悔的要死,可是蓂已经走出了房门,没有继续谈话的兴致了。
“没事,你回去慢慢说服她就好了,我看一时半会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组织倾向的。”普玦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只要确认了对方不是敌人就好,至于是不是自己的人,都没有多大关系的。
“好吧,那我走了,拜拜。”说完,普玉便毫不留情的,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普玦。
等普玉追上蓂和她一起上车的时候,还听得见包子铺楼上传来的惨叫:“一抹多!你不要就这样离开我了呀!我亲爱的一抹多,要回来多看看你亲爱的哥哥啊!”
“蓂,快开车,快走!”普玉催促着蓂驱车离开,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普玦的呼唤了。
蓂只是灿然一笑,依旧是不疾不徐的操作着,在一声声惨叫中动作优雅,旁若无人。
“蓂,你再这样,就换我来开!”普玉实在是受不了了,使出了杀手锏,之间不过瞬间蓂的速度加快了许多,法拉利犹如脱缰的马儿奔驰离开。
等她们离开,普玦的惨叫瞬间消失不见,普玉房间的窗户前,普玦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雪茄,叼在了嘴里,黑老大的气质再次出现,只是与蓂见面时的气质有所不同,这一次的普玦更加的令人敬畏。
“刘叔。”随着普玦的话语出口,之前接待蓂和普玉的那个刘叔只是瞬间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恭敬的站着。
“老大,有什么吩咐么?”
“你去查查最近普玉有没有和‘假面’的人接触过,查到一点蛛丝马迹都要马上报告给我。”
“是。”刘叔领命退下,独留普玦一个人在窗台抽烟。
不过几口,普玦便捏着烟揉碎在窗台:“敢伤害我妹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好活!”
要是普玉在的话,可能会为普玦的举动感动到,可惜,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