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穿着暴露,身上的布片少得可怜,比比基尼都不如,无非是用几条破破烂烂的布带缠绕、包裹住女体最最紧要的那两三个部位,聊以遮羞,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反而更透露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性感。
陈雾龙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特等席包间中的性感荷官。
性感荷官对这个“穷逼”的不屑之情已经可以说是不加掩饰,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一副“你瞅啥”的表情,冷冷说道:“看什么看?你当我和她们是一样的人吗?”
陈雾龙愕然:“呃,她们不是你的同事吗?”
他以为荷官和拉拉队员都属于大罗刹宗的服务人员。
谁知性感荷官却说:“不是,她们是大罗刹宗的女囚,是最低贱的一群人,或者,在很多人眼里,她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有种高对方一等而潜在的优越与轻蔑,又有种唇亡齿寒的同情与自哀。
毕竟,像她这样的人,说好听点叫“荷官”,实际上在大罗刹宗也属于底层人等,稍不注意犯错就很有可能沦为囚犯,人兽不如。
陈雾龙又问:“把女囚放到赛场里来这是要干嘛?”
性感荷官看了勃鲁晓夫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一句:“接着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吗?问这么多干嘛……”
勃鲁晓夫笑说:“这是‘兽王争霸’总决赛的一个惯例节目,有些人就是冲这个节目来的,还算比较精彩吧。”
接着,又有一道闸门打开,十几个汉子雄赳赳气昂昂走进赛场。
这十几个汉子,个个人高马大、身强体壮。
只见他们进场之后,走到那些女孩子的对面,站成一排,二十几只眼睛放肆打量,好像在挑选心仪的玩物一样,虽然长着人的面孔,但其猥琐狰狞,仿如兽类。
女孩子们一个个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