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说:“行。”
说完,脱掉外衣递给妮娜,起身往浴室走去:“我洗个澡。”
妮娜捧着余越的外衣,肌肤感觉到他残留的体温,鼻子闻到他清淡的气息,一时心绪起伏、心潮澎湃。
这……这什么意思?
终究还是要来了么?
也对,人家只说要帮自己赎身,又没说不碰自己的身子……
拍卖拍下“初夜权”,不得行使权力吗?那可是两百万啊,不是两百块……
而且,他收自己做学徒工,给五千日薪,这难道还能是什么正经学徒工吗?除了白天工作,晚上也得做工吧……
一时之间,妮娜想得有点儿多。
这倒也不能全怪她,这段时间见到了太多黑幕,想什么都容易往坏的方面想。
咬了半天牙,妮娜自言自语说:“刚才是你自己要求同房,人家肯定觉得你在暗示,这会儿你不吃人家的暗示,说不过去吧……”
于是乎,她把余越的外衣挂在衣架上,接着又把余越之前借给她披的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只穿紫色的蕾丝内衣和吊带袜走进浴室。
浴室没有门,妮娜刚踏进去,就看见水汽氲氤之间余越半裸的身躯。
没想到这人看着瘦,脱了衣服还是有些肌肉的,不是爆炸型的肌肉,而是很匀称的、线条优美的那种。
湿漉漉的肌肉线条……
妮娜的脸儿已经红了。
余越头也没回就问:“你进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