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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映雪想了想，问道：“余道友，所以施术者对目标人群的定位是什么样的？他想催眠哪些人？”
姜柔恍然有所领悟：“他想催眠小孩子？他的目标是小孩儿？”
儿童绘本、儿童被杀案、儿童失踪案，这之间还是有联系的。
余越补充道：“他，或她，或他们，目标是像小伯纳德那样几岁到几岁的小孩儿。虽然小伯纳德案是为了掩盖真相而伪造的巫蛊杀人事件，但还是可以从中发现一些可供参考的蛛丝马迹。”
姜柔只觉得毛骨悚然：“莫……莫非克莉莫兹小姐竟是罪魁祸首？”
她之前就疑心克莉莫兹是血族，或与血族有染，现在猜到这一可能性，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克莉莫兹曾是她喜欢的童话作家，一个专门为儿童创作优秀作品、为儿童传递爱与知识的人怎么会反过来残害儿童呢？
这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余越道：“我刚才说了，作案者可能是她，也可能是‘他们’，这背后可能牵扯到一个利益集团、一个体量不小的犯罪集团。”
姜柔是个感性的人，她的通感能力让她仿佛看到了一团黑暗的迷雾，越是靠近，那雾气就越黑暗、越迷离，也越阴冷：“这……这……”
她想问，如果这样，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余越看向洛映雪：“如果这案子牵涉重大、可能牵扯出一些恐怖的东西，你还打算追查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