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俊丞眼都瞪大了,你没钱送礼就没钱送礼,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穆托拉斯面沉如水,厉声喝道:“那么,此路不通!”
余越冷笑:“血祖过寿,你们就在这里圈地收礼,好大的排场。我女儿今天刚好是两岁零三个月生日,你们怎么不送礼?”
“小子,你放肆!”穆托拉斯双眉一竖,就要发作。
红纸扇在旁说道:“长老息怒,想必余先生只是开个玩笑。爱德华少主和余先生之间有一场决斗,天下皆知,少主已入秘境,你现在将余先生堵在外面只怕是不合适,万一有人说你们古拉德氏族是因为怕输才故意为难余先生,岂非冤枉?长老你只怕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这话说得巧妙,似乎让双方都有了台阶下。
余越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穆托拉斯闻言也是犹豫了一下,但他自诩鸥洲血族第一大氏族长老,功勋卓著,实力拔群,已经傲慢惯了,不愿下台,斜睨着余越说道:“就算你与少主有一场约战,也不是你能空手进入秘境的理由。你就在这里等着,等少主出来,便可决斗。”
这是何等的骄傲,何等傲慢?
这就是鸥洲血族第一大氏族的气势?
很多人都不由得咋舌,等着看余越怎么出糗,包括麦俊丞。
余越微微皱眉,似已有些不耐烦。
他竖起三根手指:“我最后说三句话——
“爱德华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决斗?
“血祖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送礼?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挡我的路?”